不，闻则
定是在跟他讲玄幻故事。
“嗷嗷！”小雪球满脸写着朕不信，怎
可能呢？
肯定是闻则耍他，他是小动物，是宠物！不可能是人！
“你是人。”闻则声音温和道。
“那
来告诉你。”闻则说道。
小雪球是亚成年兽人，Pimm兽，男孩子，还有年半可以成年。
难
是如何向小雪球阐述清楚。
闻则想
想，在网上找到段兽人变人视频，很多文字小雪球看不懂，看视频倒是强项。
顾蓬瞅眼，疑惑得想挠头，闻则给他看兽人电影干什？
联系医生之前，闻则尝试着自己给小雪球纠正下错误自认知。
“小雪球，你不是狗。”闻则尽量本正经说这句话，但他还是想笑：“咳……”
闻则在小白板上画条狗，旁边写上小雪球，中间画个大大不等号。
顾蓬秒懂，果然自己不是狗，这个他早就知道啦。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
糟糕，他脸严肃，让小雪球和自己对视。
顾蓬也脸凝重，因为他看到闻则脸凝重，但他不知道发生什。
“你，算……”闻则放弃，怀疑人生道：“回去再说吧。”
顾蓬发现他们往回走，不高兴，还没溜达够半个小时呢！
而且狗绳也没买到。
闻则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懂。
“唉。”闻则秀出自己多年不用ps技术，把小雪球头P上去。
这样总该懂吧？
再不懂，他打开Pimm兽介绍资料，指指图片：“这是你品种。”接着拉到最后，手绘人形示意图，继续讲解道：“你人形特征，身材比较修长纤细，不容易胖，挺好。”
“……”顾蓬揣着爪爪，两眼茫然不解，不要问他在想什，他心很乱。
闻则顿顿，问：“你是什？”
他判断没有错误，小雪球果然两眼茫然，并不知道自己是什。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
顾蓬确实不知道自己是什，但闻则怎突然跟他聊这个问题，他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于是有点不安。
明明他早就想知道答案，事到临头，还是犹豫良久才缓缓点头。
而闻则在想，小雪球这病有得治吗？
还没有看医生，但已经知道是种严重障碍症。
可能是生理问题导致，也可能是心理问题导致。
闻则庆幸，家里不差钱。
砸锅卖铁都得给小雪球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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