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和假性发情撞在起足以让人精神决堤,程谓不用抑制剂也不吃安眠药逼自己入睡,清醒地承受着痛苦,看窗外天空寸寸泼墨。
邢嚣给他来过电话,说工作室又接项紧急委托,程谓让他单独完成去,证明下SS级alpha能力。
“那医疗所委托怎办?”邢嚣问。
程谓吸口气使自己嗓音如常:“简单,自己做就行。”
刚挂线不久
程谓把餐具丢进水槽,从冰箱里拿出罐EKU勾开拉环,趿着棉拖走到二楼阳台上,那里有个松软布艺沙发,坐着能让大半个身子陷进去,很适合放空身体状态沉思。
在应酬之外,程谓也不是不碰酒,有时遇上难办点委托,让邢嚣到他家里块儿讨论实施方案,两人都头疼时候就会喝点酒,反正工具人在,程谓也不担心什。
但今天他只能通过折磨自己法子,来清醒地说服自己相信既定谎言,抛之脑后许多年问题被薛寻野句话揪出来,不处理话很容易干扰他今后工作。
程谓喝口啤酒,伴有烟熏混合黑巧口感焦香酒液滚入喉咙,他屈指擦去唇边点湿润。
薛寻野不是第个说他弱人。
“软弱”这个词从出生开始就伴随着他,性别鉴定为beta使他只能活在alpha兄长阴影下,跻身于上流社会父母每次出席晚宴只会带着他兄长,和友人攀谈也常常说“家程熹如何如何”,从来不会错把“程熹”说成“程谓”,因为不常提起名字说出来都会很拗口。
男A女O生出beta孩子是极小概率事件,他是爱面子父母生中最大耻辱,他们甚至把他送到医院妄图改变他腺体信息,尽管在十六岁二次分化中他也只能从beta转化成个低等级omega,而他兄长继承父母良好基因转化成进阶级alpha。
身体有点热,程谓解两颗纽扣,灌口酒后轻晃着易拉罐,喝剩小半酒液在里面打着转撞击着罐身。
被寒风扑打躯体开始渴望得到alpha抚摸,又痛又麻感觉由轻至重袭击每根神经,程谓揉揉自己腺体,自虐似将十八岁以后进入杀戮基地每帧画面灌入自己脑海——起初他被高等级对手踩断过肋骨射穿过大腿,后来为活下去,他逃、他躲,无路可退时便颤着手举起五斤多重左轮枪,踹倒对手将枪口怼进对方嘴里,扣下扳机时他眼睁睁地看着个高等级alpha脑袋在他面前爆炸。
抓易拉罐手有点不稳,无名火焰在他体内燃烧已不容许他再想别事情,程谓返身回卧室扯掉自己松垮领带,趴在枕头上难受地咬自己手背,却执着地不给邢嚣去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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