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揣在腹前两手暗暗将绑带拧成死结,施力于背部重重砸向身后alpha,挣开束缚后攀着铁门爬出笼子,踉跄着摔坐在床边伸展被alpha体重压得麻.痹下肢:“没有,交易取消。”
飨足安抚信息素薛寻野也从笼子里爬出来,挨着程谓坐到厚绒地毯上,再抱起他omega放在身前环着,熟门熟路从抽屉里摸盒徽商抽出根叼在嘴边。
“别在房间抽烟……算,给也来根。”程谓张嘴正欲含下薛寻野递来烟,alpha突然收回手,取下自己叼着烟塞程谓唇边。
“烦不烦。”程谓用舌尖卷卷湿润滤嘴,转头微抬下颌示意薛寻野,“打火机。”
抹火光被薛寻野拢掌点亮,两根烟凑在火苗中同时燃起,松开打火机前薛寻野撩起眼帘看向垂着眼睫程谓,omega骨节分明手指夹着烟,嘴
在炽热烈焰信息素裹挟下,程谓如同被焚烧成根高温秸秆。
腺体受高度压迫使他不得不蜷曲起躯体形成自保护姿势往下滑落,随即被alpha兜着腰身捞回去,铺天盖地昏暗席卷他,他是在火海中求救落难者。
薛寻野托住他后颈迫使他仰头接吻,程谓两只手缩在胸前,也被薛寻野单手扣住两个手腕制约着动作,软巢里窒闷使程谓偏过头强行终止这个冗长吻,撇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
脸上和领口都是薛寻野眼眶里砸出来热泪,程谓被抓着手不让动作,只能把脸埋入被子里蹭掉双颊潮湿,终于明白过来屁股底下坐着这块加厚尿垫被这个泪腺发达alpha当成泪垫。
服,他养这是什品种流泪狗。
“好吗,”薛寻野哽着声儿还故作低沉,滚烫嘴唇贴在他耳根蹭动,“擦完眼泪们继续。”
程谓用肩膀顶开他,背过身缩在笼子角落里,早上为薛寻野做出背叛委托方决定时那份轻快心情重新变得沉重,他像跌入离家前迷茫,那时他被所有人排挤,不知道该怎做才能让自己满意,现在只是换个难题。
薛寻野火热胸膛隔着衣物炙烤着程谓后背,低头在他omega柔软腺体上啄吻,眼泪好歹是止住,标记omega欲望却愈加强烈。
但是程谓不点头,他也只敢用尖锐虎牙在对方腺体表皮磨着过瘾,私心祈盼程谓能记起十年前事,然后热切而毫无顾虑地为他打开腔体。
“不知道你把当成什,个交易品?”薛寻野扯掉碍事棉被,趴在程谓肩头帮他梳理乱糟糟头软发,卧室里没开灯,外面走廊漏进光,与十年前相似暗度和从背后搂抱姿势,omega近在毫厘脸庞却堆砌着他所陌生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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