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问到你在哪个班叫什名字,看见你次数就频繁起来。”
兴许不是巧合,而是他特意推断好能看见程谓时间地点——跑操解散退场时程谓走路线、晚上六点零五分准时出现在食堂、哪节课下课会抱上水杯去接水。
但程谓总是行色匆匆,薛寻野想着高三生时间紧迫也没上去打扰人家,但是会在入冬后每个清晨早起,溜进程谓他们班教室拿走那个淡蓝色水杯罐上热水让程谓回到教室就能取暖,时间稍晚话水房人满为患会热水供应不足。
“哦,是你啊,”程谓难得弯嘴笑笑,“那纯情呢。”
朵紫色烟花扎进程谓眼中,那双眼睛终于有点色彩,薛寻野看得失神,环在程谓背后手紧紧:“你是不是记起来?”
察很多天也没碰见那个只有抱之缘omega,每天晚修到实验楼厕所跑趟也没见着人,还被他前桌冠上“拉屎冠军”绰号,气得他将嘴巴不干净臭bata掼到地上揍顿。
结果自然是落得个记过处分兼当众读检讨下场,他前桌作为挑事者屁事没有,因为alpha和bata体力悬殊,他前桌都没反应过来还手,就被他揪秃小片头皮打崩颗牙齿。
“莽夫。”程谓骂他。
薛寻野舔舔虎牙:“认错啊,后来还贴钱给他植发种牙。”
多亏那架,薛寻野在升旗台后等待上去念检讨时意外碰见做完国旗下讲话下来程谓。
夜空又降雪,细细绒绒地落在薛寻野睫毛发间,碰烈焰信息素就化成透明小水珠。
他眼里也下雪,只等他omega句记得就能融化。
程谓挪开眼,低头看着冷得哆嗦直往他们中间缩小德牧,蹲身抱起它搂在大衣里,刚站直就被敞开外套薛寻野包进去。
实际上他像在听别人故事,但对上薛寻野期待眼神,他发现自己对这个alpha逐渐狠不起心来,连否认答案也怯于说出口:“你继续说。”
被两人体温夹在中间小德牧困倦地闭上眼枕在程谓手臂,薛寻野拢着程谓,分出温热掌心罩在omega腺体上使流动在里面能量免受寒
雪绒花信息素擦过肩膀,惹得薛寻野忍不住回头看。
程谓戴着副度数不深黑框眼镜,软软头发服帖地搭在脑袋上,校礼服干干净净,袖子下露出截瘦白手腕,看起来很斯文。
主任催薛寻野上台,他就浑浑噩噩站上去,边念边回想omega刚刚在台上读什来着,好像是“如何对校园,bao力说不”。
不好,花仙子没听见他念检讨吧。
然后他又开始在记忆中搜寻omega名字,是橙味还是陈喂喂来着,等下抓个人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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