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时候,宁乘风又和崔辞闻在野两个和好,三个人站在树下嘻嘻哈哈,也不知道去哪里野,靴子边圈泥巴。
果然,见他出现,宁乘风眼睛就亮,眼珠子转得飞快,
之前他便有所察觉,宁乘风体寒,虽看着活蹦乱跳,但其实和刚出生时样,身体并不好,抱着像个小冰块。
大概是觉得他身上暖和,宁乘风伸手抱住他腰,脑袋还往他怀里蹭蹭。
褚峻整个人僵在原地。
第二天宁乘风从榻上醒来,神清气爽地蹦下来,同他行礼,“多谢褚掌教收留。”
“嗯。”他低头看书,不冷不热地应声。
宁乘风觉睡到太阳西沉,大概是睡舒服,在榻上伸个长长懒腰,翻身就要继续睡。
“你该回弟子舍。”褚峻提醒他。
宁乘风似乎被吓跳,睡眼惺忪地看他眼,不知道嘟囔句什,兜头蒙上毯子就要继续睡。
他只好走过去将毯子掀开,“回你房间去睡。”
宁乘风半边脸上还有压红睡痕,恹恹地耷拉着眼皮,声音里还带着睡意,“又不占你床,只在这儿睡。”
身就往外走。
“你如何保证这心魔不是宁家人给他种下?”褚峻面无表情道。
“可宁家待他极好——”郝诤道。
“他父母皆亡,本家待他再好也难保有人生出异心。”褚峻道:“这心魔仿佛与他融为体,是日积月累种下。”
郝诤皱皱眉,不赞同道:“你打算利用这心魔破你命劫?”
宁乘风推开窗户就要往跳。
“走门。”褚峻头也不抬道。
偏偏这小子不走寻常路,他说完还是从窗户里跳出去,笑眯眯地冲他摆手。“褚掌教下午见!”
像只得便宜还卖乖小狸猫。
这种错觉直持续到下午他剑法课。
褚峻想起方才郝诤眼神,皱皱眉,“成何体统。”
宁乘风抱着毯子不肯撒手,十分敷衍地嘟囔,“褚掌教,景和长老,褚大哥,褚峻……你行行好。”
褚峻想起他身上心魔,难得破例次,“下不为例。”
宁乘风闭着眼睛冲他弯弯嘴角,吧唧下又倒在榻上。
褚峻不解他哪来这多觉要睡,见他蜷在那榻上直睡到月上柳梢都没要醒意思,便走过去,动作生疏地将人抱起来。
若宁乘风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褚峻命劫自然就破,只是这实在有些卑鄙。
“看情况。”褚峻不慌不忙道。
郝诤袖子中手动几动,显然是在推算什,半晌过后,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他眼,哼笑道:“你最好是。”
言罢,竟然也不管宁乘风,甩袖便走。
褚峻不明所以,低头看向宁乘风,还被他嫌弃地蹬脚,完全没有得到身为杀戮道该有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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