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章这才恍然大悟,“啊,爹,明白。”
褚峻便问:“你明白什?”
“要去揍他们顿。”冯子章提起剑来,对宁不为和褚峻行礼,语气坚定道:“揍到他们不敢再来骚扰咱们,见到就跑,爹,太尊,去!”
说完便迫不及待踩到剑上蹿出去。
宁不为愣在原地,转头看向褚峻,“刚才说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他们写这封信时候,万万没想到冯子章会这实诚,把信直接交给宁不为和褚峻。
宁不为直接被信里厚颜无耻给气笑。
冯子章讷讷道:“、收到信之后,时竟觉得自己应该回去,免得他们用这个把柄拿捏爹,不过、不过……”
“不过什?”宁不为将信往桌子上放,撩起眼皮看向他。
“不过感觉很生气,很不舒服。”冯子章咬牙道:“虽然修是至善道,可又不是烂善道,他们就是觉得有利可图来威胁,可又想不出什好法子来。”
年可是年年榜首——嗯?”
宁不为三两眼看清纸上内容,脸上笑容就顿时收敛起来。
“另页呢?”宁不为问。
“啊?”冯子章愣下,磕磕巴巴道:“没、没有另张,就、就只有这页啊。”
冯子章说完,求救目光看向褚峻。
褚峻失笑,“子章大,便随他去吧。”
宁不为
毕竟他爹现在名声好不容易变好些,家人终于过上安稳日子,他不想云中门人借此生事,他不回去就被人拿捏住把柄,许多莫须有攻讦就会又落到宁不为身上。
想想就觉得憋屈。
“子章,阻止血阵是为救宁修。”宁不为扯扯嘴角,“当年闻在野救也仅仅是因为们是朋友,明白吗?”
冯子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之前他们可以喊魔头败类,现在因为时之利喊道友道君,明天同样可以因为利益说本性难移,魔头就是魔头……”宁不为轻笑声:“但就算他们说出花来,那些称呼和名声对来说就是个屁,到时候谁惹不痛快,照杀不误。”
褚峻摇摇头,“让你爹看看。”
冯子章垂头丧气地将藏在纳戒里另页信纸递给宁不为,不太放心道:“爹,你看别生气,也别难过。”
宁不为展开另张信纸看起来。
果不其然,提到五百年前闻在野为救他而死,整个云中门自此后继无人,其弟闻鹤深因他而流放凡间界,唯希望也被他强行带出云中门……
这当然不是写给宁不为看,自然措辞也委婉美化许多,不过意思就是这意思,摆明拿捏住冯子章心软,即便是为不让宁不为在背后遭人议论戳脊梁骨,他冯子章也得回云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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