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娘们有点邪。”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他们完全记不清方才发生事,像是作场没有内容梦。但石窟里这口热气腾腾锅、蒜蓉、青椒丝还有随处可见糕饼渣是怎回事?!
为首老大似乎想想:“妈个巴子,个娘们再邪能邪到哪里去!兄弟们上!”
河蚌也是有些好奇——这些人到底绑老子来做什……
几个大汉小心翼翼地靠拢来,终究是色令智昏,为首汉子伸手摸摸河蚌吹弹可破脸颊,见并无异样,立刻壮胆气,就伸出乌黑舌尖去舔她水润耳垂。
这河蚌立刻横眼竖目——臭淳于临,还说他们不是想吃本座!!舌头都伸这长!看本座回去不拔光你鱼鳞!!
海也寻不出几个。
淳于临翩然前行,心下也然——难怪东海龙王宁愿封她个海皇,眼不见心不烦。
他对这个河蚌来历也不是很解,他本是嘉陵江里颇有灵气条金鲤,某日祸从天降,被渔夫网给网上渔船。万幸这河蚌也在网里,当时它也是睡得这般口水横流,醒来后这货还COS渔夫和金鱼,让渔夫回去问问他老婆是不是要个结实木盆。
结果她开口说话渔夫就尖叫着跳河跑。=_=|||
这货百无聊赖,觉得不能白白被网场,就把这条看上去很有灵气金鲤往蚌壳里夹,冲着大海方向游走。
她打个滚避开,六个男人哪里肯放,立刻就围上去。容尘子随纸鹤进得石窟时,就看见这幕。跟在他身后清素老远都感受到他怒意,他取拂尘,将几个大汉打得哭爹喊娘,个劲儿地叫道爷饶命。
大河蚌蝴蝶样扑到他怀里:“容尘子,你怎才来!他们想吃!”她证据确凿地指着里面铁锅和蒜蓉、青椒丝,“你看你看,他们连调料都准备好!”她随即又指那个为首大汉,“他还想咬耳朵!”
“……”怀里软玉温香,冰肌玉骨之间散
虽然她直坚称当时是想带个内陆河纪念品,但淳于临直坚信这吃货只是为带块预备干粮——原因是有天,他发现这货在研究红焖鲤鱼……
跟个吃货是没什道理可讲,他未雨绸缪,好段时间不吃不喝,直节食减肥,饿得皮包骨头。终于有晚这货摸着他真身,脸失望——尽是鱼鳞,没什吃头啊……
遂给他起名——纯鱼鳞……
后来东海招安她为海皇,要*员花名册,这货也知道这名字做大祭司实在是有失颜面,遂大笔挥,改成谐音淳于临。
淳于临缓缓往海里行去,大河蚌又变回人形,六个汉子仿佛是突然回神,看着石板上纯美如小白花样丽人,几个五大三粗爷们心里突然生起隐约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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