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皱紧眉头:“晚上还有事,”他拍拍河蚌背,“等回观里吧。”
河蚌在他怀里扭着身子不依:“知观~给块吗,就小小块。”
娇嫩身子在怀里蹭来蹭去,容尘子有些心绪浮动,他按住河蚌肩:“别乱动。”
及至丑时,他起身欲走,大河蚌也跳起来:“也要去。”
容尘子拿她没办法,索性牵她,清素欲跟过来,容尘子摆手:“你不必去,留在这里照顾好师姑和刘大人。山上有山泉,带她去泡泡水。”
片刻之后她开始挠自己手臂,次数多,容尘子便有些着意:“怎?”
他微微撩开她衣袖,见她娇嫩地手背上满是被硌下红痕,河蚌还嘀咕:“又痒又疼。”容又皱着眉将她抱过来,见她靠着桑树面被硌得跟着烙饼似,他又好笑又有些心疼,伸手替她轻揉。
靠着他,河蚌睡得安稳些。
二人正自情浓,叶甜大步行过来,也不说话,将床薄毯扔给容尘子,转身回火堆旁。容尘子清咳声,用毯子将河蚌裹住,仍是靠在自己胸口:“睡会,丑时到山上去趟,观观地气,嗯?”
河蚌不满:“又不是你自己事,你那尽心尽力干嘛?”
清素边将乾坤袋递给容尘子,边瞄河蚌——还是师娘有办法呀,啧啧……
容尘子脚程自然不是刘阁老之流能比,他牵着河蚌,极快地上山,夜间月光稀薄,他却如履平地。河蚌被他带着走,连个树枝儿也没刮到她。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山泉近在眼前,容尘子将河蚌放下去,清凉泉水浸透她衣裙,那裙下曲线分明,容尘子掬水将她全部淋湿:“你呆在这里,去主峰看看。”
河蚌攥着他手,许久突然道:“纸观,你让那个刘什不要葬在这里吧,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
此地山水都没有什问题,但河蚌是内修,感觉总是甚为灵敏。不知为什就有些毛骨悚然。容尘子摸摸她头:“嗯,去看看,你乖乖呆在这里,很快回来。”
河蚌点点头,容尘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许久之后从脖子上取个阴檀木所制护
容尘子拍拍她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突然想起这河蚌晚上没吃什东西,遂又低声问,“饿不饿?去看看山上有没有果子?”
大河蚌犹豫下,又紧紧巴着他,破天荒地道:“现在还不想吃果子。”
深山夜间风声不歇,偶尔还传来几声兽鸣。篝火燃得旺,容尘子换个姿势让她靠得更舒适些。河蚌双手揽着他结实腰,埋头深嗅他,他身上神仙肉气息漂漂浮浮,又惹得河蚌口水泛滥:“知观?”
“嗯?”
“给块肉吧!”她流着口水,馋样毕露,“呜呜,给块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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