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衾自然应承,“师兄先去面圣吧,这就找师妹去。”
容尘子同圣上直谈到入夜时分,庄少衾自然需要陪伴左右,而叶甜却去未回。容尘子心若油煎,还好有庄少衾顶着,倒也没露心不在焉之态。
而子时过半,叶甜匆匆返回,先去找庄少衾,“她根本就没去过通源客馆。”
庄少衾立刻动用关系在城中找整整圈,最后看见那个河蚌是个烤羊肉串摊主。
这事两个人谁也不敢告诉容尘子,叶甜催着庄少衾再去找,庄少衾也是十分无奈,“她个水遁缩地成寸,顷刻千里,就说动用所有人去找也难有消息。当务之急是,这事千万别让师兄知道,让他安心主持国醮才是要事。”
持刀驱赶。容尘子生怕那利器伤她,幸好庄少衾已经快步赶到。容尘子敛神开坛,大河蚌见他不过抱自己,顿时哭得更伤心。
帝王在侧,庄少衾也不敢和她多说,只低声叮嘱玉骨,“城南有座通源客馆,先带她过去,报名号,会有人妥善安置你们,余事晚间过来细谈。”
“知观!”河蚌呜咽着喊,坛上容尘子只是参拜五方,头也未回,仿佛同她并不相识。
玉骨扯着河蚌袖角,低声哄道:“小姐,们先走吧。天气热,这里人太多。”
河蚌大大眼睛里盛满水光,庄少衾吩咐左右兵士,“圣坛面前不可无礼,送出去便可。”
而第二天,国都也出事,几个男人手掌起初是长水痘,不过两刻工夫竟然开始浮肿,随后整个手肿得透亮。其中也不乏富贵人家,请遍国都名医,竟没人能开出个方子。
庄少衾闻知,疑心是疫情,然
兵士躬身行礼,倒也没有推搡,路将她们带出人群。容尘子继续法事,只在庄少衾回返时候望他眼,庄少衾略略点点头,示意放心。
可实际上容尘子个下午也没能放心,他强撑到傍晚法事结束,结果圣上又要与他讨论道法。他心乱如麻,哪有什心思论道?
庄少衾自然也看出来,但这时候他顾虑又不样。趁着宽衣时间,他得以接近容尘子,“师兄,这时候您不能去,也去不。只能晚间让师妹去趟。不论发生什事,她既然好好地到这里,您也就不必担心。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这本是光耀清虚观大好时机,可旦您出去私会她事被有心人传到圣上耳朵里,只怕适得其反。”
容尘子如何不明白此间道理,只是他实在不能心安。庄少衾也只得好言相劝,“她毕竟是得道大妖,师兄您不必忧虑过甚。通源客馆有人,自会好生照应她,况且晚间师妹若去,您就更不必担心。”
容尘子叹口气,“必须速去,她性子贪玩,只怕不会乖乖去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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