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毫不在意,“问。”
“上次,王上梦见群蚁噬蛇,是不是你搞得鬼?”
河蚌望他眼,浅笑不语。庄少衾到吸口凉气,“直奇怪,皇上祖陵本就是季度机密之事,那鸣蛇受伤之后自顾不暇,怎会找到这里。你故意将皇陵位置透露给它,引它前去。又托梦给圣上令等前去降伏,就是为让龙气融化它身上邪气,待百余年后皇朝气数尽,便可将它带出,重新修行。这打倒也是个好主意。”
“这有什错?将鸣蛇关人皇陵,至少可延王朝国运五十年,本没打算害他,若不是他擅自开启皇陵机关,想将们网打尽,害知观魂魄受损,又何必取他碗心头血?”河蚌摸摸容尘子额头,又在自己额头试试温度,语笑嫣然,“这就是因果,此事说到底也是他咎由自取。”
庄少衾看眼榻上沉睡不醒容尘子,“你对那个鱼妖,倒也真是用心良苦,哪怕只剩丝残魂也这般眷恋不舍。”
颗珍珠,绝不敢逆之意。只要它在手,妖界生不起事。如今道宗能人不多,即使老头死,道宗也翻不天。少衾在宫中,道门在本朝会继续得势,切都不会改变,别害怕。”
那不惊轻尘语气无形中安定人心,叶甜深吸口气,突然重重点头,“嗯。”
而那以后,河蚌开始晚睡早起,天天汲取日月精华,存储灵气。叶甜有时候几日见不着她面,连于琰真人都觉着她存在感微弱许多。就连想骂顿出出气也要找半天。
不几日,宫中传来皇帝遇刺消息,国都戒严,庄少衾也不敢随意走动。及至十月末,新帝初登基,为笼络民心,采纳庄少衾等人谏言,放回先前强征五百童男童女。祭祀皇陵事也就这不之。
十月,庄少衾抽空回趟清虚观,叶甜还在生他气,他只能去找河蚌,河蚌见到他来倒是欢喜,“少衾,你看知观气色是不是好多?”
河蚌垂眸,“少衾,和你们不同。你们心很大,可以装很多很多人,可心很小,里面能装太少。所以装
庄少衾替他把脉,只觉其体内元气充盈更胜以往,不免也有几分喜悦,“希望师兄早点醒来。”
河蚌贴着容尘子胳膊,眸光如水,“定会。”
庄少衾却还想问别事,“你……到底如何取先皇心头血?”
河蚌为容尘子擦完手脸,将毛巾递给玉骨,“很简单呀,托梦给个孩子父亲,告诉他如果新帝继位会大赦天下,他孩子也会得救。顺便给他根竹筒,教他个隐身咒。他很聪明,用隐身咒潜进宫里,把皇帝杀,顺便取碗心头血。”
庄少衾也暗暗捏把汗,“何盼,其实有件事直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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