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叶甜也奔进来,整个清虚观都被惊动。容尘子却在想别事:“给回房,马上把衣服穿好!”河蚌转身往卧房跑,容尘子赶紧又补句,“去密室换!”
于琰真人闻得动静,也匆匆赶来,容尘子任他们围观,这番醒来,大家都有许多话要说。容尘子见于琰真人和叶甜都憔悴不堪,自是愧疚心酸。他跪在于琰真人脚下,“晚辈无能,令真人费心。”
于琰真人伸手将他扶起来,眼眶温热,“无恙就好,无恙就好。”
“师哥!”叶甜紧紧抱住他,眼泪沾湿他衣裳。容尘子拍拍她背,也是低声安抚,“没事,这段日子……难为你们。”
众人又说许多话,终是担心他身体,于琰真人将其余人都赶出去,“你自行运气,查看体内是否还有异样。”
顾忌,再加之天气暖和,有水有阳光,难免她就想泡泡水。她趴在容尘子身上,左右望望,“你还不醒啊?”容尘子自然没有反应,河蚌索性将衣裙件件搁在他身上,“那你帮抱着衣服吧。”
她三两下脱得清洁溜溜,鱼儿样悄无声息地入水。在水中嬉戏游玩阵,她出得水面,淡金色阳光调和水光,为她镀上层柔美光晕。如丝黑发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黑白交加,更衬得肌肤如玉。她伸个懒腰,足尖点站在朵荷花上,双手掐诀缓缓吐出颗比珍珠更圆润通透明珠。
此珠虚浮于她双手之上,周围所有阳光仿佛都被它吸引,缓缓注入它体内,它光芒流转,五彩斑斓。
“何盼!”河蚌正吸收日之精华,突然身后声怒喝,她回过去头,见藤椅上容尘子脸怒容,“你……光天化日,你竟穿成这样!让人撞见如何是好?”
河蚌收回内丹,歪着脑袋看他,“穿成哪样?明明什都没穿!”
容尘子点头,于琰真人也出房门,顺手带上门。
容尘子立刻按
容尘子肉体久未活动,有些不灵便。他吃力地站起身来,指着河蚌手气得直抖,“你给上来!快把衣服穿好!”
河蚌站在荷花上动不动,这切太像场梦,她怕稍微动就会醒来,醒来后容尘子仍躺在躺椅上,任她百般呼唤,不言不语。
而容尘子声音将其余人给招来,先是守在外面玉骨,她奔进来声音更大,“知观!知观你终于醒!”
容尘子怀里还抱着河蚌衣裳,他只怕玉骨声音引来别人,更是气急败坏,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压低声训,“刚醒过来你就要把气死是不是?”
河蚌眯着眼睛想想,终于轻轻跃跳到池边,容尘子赶紧用外衣将她裹住。随后进来是清玄、清素,二人也不顾礼仪,把抱住容尘子,只叫声师父,就再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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