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争手指擦过岑卯睫毛,梦中人睡不安稳似,眼睑还在轻颤,抓着他手臂不放,把头往他怀里埋去。
谢争想想,还是把岑卯推开些,岑卯紧皱着眉,嘴唇动动,像是无声抱怨,让谢争忍不住轻笑。那笑容近乎自嘲,却也不算不甘。
独占并不意味着什,Alpha与Omega之间性吸引与结合是动物本能,谢争恐惧,直是别东西。
而他对岑卯信任却让自己感到近乎羞耻。
谢争直相信岑卯。在过去三年里,在这个世界上与岑卯相关切都对他关闭那段时间,不知为何,他还是愿意这样相信。
尖,龟头抵进内腔肉壁,在他耳边轻声说什,大量液体就释放在那个小小腔室里。
岑卯有刻停止呼吸,甚至感觉不到被人咬住后颈痛,只觉得生殖腔口被肉结撑得胀痛,而他对这样窒息痛甘之如饴,甚至感到莫大满足。
谢争让他等等,岑卯无法动弹,任由温暖精液充满自己身体,精柱打在肉壁上时,他似乎还在漫长高潮之中,并不清楚自己发出怎样声音,又射出些什。
谢争手摩挲着岑卯抖得厉害后腰,耐心地等待他被自己灌满。岑卯脸埋在他脖子上,每声喘息都像哀求或喟叹,两人贴合部位片惨乱狼藉。
谢争器官并没有立刻退出来。他们维持着结合姿势等会儿,岑卯轻轻地吻在谢争唇上,然后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里阴茎又渐渐胀大起来。
岑卯可以突然说分手,可以不告而别,可以三年杳无音讯,可以忽然出现在城市某个夜店,挽着另个人手臂,然后要谢争送他回家,要他留下,跟他上
岑卯后穴已经偏近麻木,湿透浅色眼底有些许害怕和逃避神色。谢争笑着亲亲他眼角,抱他去浴室。
打开花洒下,岑卯洗到久违热水澡。年轻讨债者把他抵在墙上干他,他两条雪白腿被男人按住,盘在对方劲瘦腰上。
岑卯生物时钟还在疯狂与混乱之中,无法判断他被谢争弄多久。好像后来谢争又在窗边进入他。他记得自己似乎是睡着,又或是昏厥,醒来时候,男人阴茎还在自己身体里,好像因为他个动作又开始不知疲倦运动。
他身上所有开关都被握在这个人手里,而岑卯是台久违启动家用电器,被忽然回家人过度使用,尽职尽责到几乎甘心报废。
天擦亮时,岑卯陷入彻底昏睡。谢争叫他名字,岑卯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反应。谢争盯着岑卯被泪水浸透眼角,帮他擦掉脸上沾满各种液体。此时岑卯嘴唇嫣红,脸上泛着近粉晕,有种花开到将死时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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