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被吊得厉害,并没有发现自己愈发被这种循环锁住。天两个人做完爱,岑卯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清点这次身上会有几个章时候,听见少年问:“你是只喜欢睡这种床吗?”
岑卯有些累,又很珍惜和少年聊天机会,迷茫地贴着他手臂回应:“哪种床呀?”
“为什没有床垫?”少年微微皱眉,似乎察觉到这并非岑卯又种怪癖。
“因为房东房子里没有啊……”岑卯犯困眼挨着少年紧实肌肉蹭蹭,睫毛上湿润让人发痒。
少年沉默很久,才问:“你很缺钱吗?”
痕哭,会觉得他很不正常吗?
他冲到花洒下,想要热水冲掉自己莫名其妙矫情证据,涂肥皂时候甚至想要避开那些痕迹,生怕骗人油彩就这没,而这具能够快速抹掉切伤痕身体不得不再次成为片空白。而少年只是帮他这次,并不定肯给他再多。
但事实证明岑卯担心很多余。
他在家里休息很久,慢慢学会怎用醒来之后手机里多出来外卖软件,而身上痕迹褪色非常慢。这期间岑卯也不敢联系哥哥或者陈医生,只跟陈医生那天晚上是打错电话。他怕自己怪异身体会让少年卷入麻烦,也担心会改变现在这种微妙平衡生活。起码,如今岑卯有份新工作,租公寓,和个肯在半夜帮他忙邻居。
在那之后,岑卯又忍不住主动邀请少年几次,少年并不总是答应,也没有完全拒绝。
岑卯脑中像有某个关键词条被戳中,睁开眼,认真地看他:“有钱。工作赚钱,虽然不算多,但足够个人生活。”
岑卯这些年从
岑卯很节制地给对方发送信息,并且为伪装成有全职工作正常社会人士,专挑深夜发信。
他细心观察身上痕迹,每次痕迹快消失,或者在他判断里有消失预兆时,他就会像等到下课铃声那样,给少年发句要不要来坐坐话。
岑卯想,少年白天上课可能是累,才会有种莫名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沉重。他们像是很自然地做爱,而少年第二次来就带套子,并为上次发情期事道歉,问他后续避孕事。岑卯没什避讳地说自己不能生小孩,少年就带着种很奇怪情绪,隔着橡胶膜进入他。
岑卯不喜欢对方隔着安全套插进来感觉,但少年不仅坚持,还像是不高兴似,给他做番简短安全教育。岑卯边感慨于对方博学,边在少年教导下学会使用搜索引擎自学些没人教小知识。
而聪明少年也很快发现岑卯每次做爱都定要他在身上留下点什习惯,开始狡猾地回避,不再像之前那慷慨铺张,只会给他留下两个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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