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克制吗?少年理智地思考。给个人打上自己标签,和他之间建立独无二、身体或情感关系,让他切都附着上自己影子。听起来,这似乎毫无意义。
而少年沉湎于幻想中快感,在黑暗中慢慢走回床前。
无辜而无知Omega不知何时已经趴到他原来躺着位置,像在梦中追着少年气味,莫名依恋,仿
“他们非要带出来见见,你也知道这帮人多能起哄,就答应……”
谢九在段尴尬沉默中慢慢清醒,而后无声地,叹出口很长气。
“什时候,在哪里?”谢九恢复往常让人安心声调,问他:“得跟他商量下,他不定会答应。如果不行,你要自己去说清楚。”
Beta立刻满口答应,告诉他时间地点。
少年挂断电话,对着镜子里自己看会儿,他肩上还有Omega留下齿痕,是只属于他、不会与任何人分享痕迹。
“阿九,你不觉得很难得吗?”
Beta稍稍冷静下来,像是沉吟会儿,又说:
“只是想……你要离开。离开之后,可能就真跟谢争这个人没什关系。但你毕竟作为谢争存在过啊!”
“没你那聪明,可能讲不大清楚……反正这些年,你虽然是阿九,但在心里,是在和你共享谢争这个身份。”
“只是希望,在你做谢争这段时间里,也有什东西是真正属于你。”
少年似乎有种渐进醒悟。
他心魔,或许只是对独占执念。
他存在始终潜藏于深海,不得不与另个人共享同个身份,才能偷来口世间氧气。而他拥有只能是虚空中黑暗,身体与大脑,某种能力,朦胧而剧烈情感。这些东西发生作用所有外在实体,都无法彻底地属于他。
他会在脑中无数次构想Omega被其他人占有画面,或许也是因为这种执念。因为他始终压抑着这种独占欲望,并没有真想过拥有什。
而那个忽然闯入他生命中、和他样连姓名都模糊Omega,让他这种欲望终于浮出水面。
谢九没有讲话。他似乎听到个足够冷场笑话,而讲人又过于真心,让听者生出不忍拆穿、只能配合同情。
尽管在这个笑话里,他自己或许才是那个只能收下同情可悲人。
“还有就是……”
Beta忽然放下有些煽情认真语调,不大好意思地咳嗽起来,让谢九想起很久以前报名某个竞赛却沉迷游戏忘记复习、不得不在前天晚上来向地下室另个分身求援男孩。
“那什,刚跟学姐喝酒来着,人挺多,这不是,以为那真是你男朋友吗。”Beta咽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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