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年像是发现他在看着什,把Omega含着自己肉器身体转过来。他让岑卯腿盘在自己腰上,整具身体都不得不依附自己,接受他鞭笞似操干。他按着Omega脑后,很深地吻他,岑卯因此无法再看任何东西,只能接受来自他光与影。而Alpha坚热阴茎正被Omega吞食,如同场因果报偿。
如果他们真是流失信仰人撺掇神权而犯下造物之罪,那只有在对方身上才能找到解脱。少年这样想着,将Alpha阴茎刺入那个被冥冥中造物者诅咒生殖腔,射出只为让对方喜悦精液。
Omega在他怀中满足地颤抖着,湿透脸颊挨在他胸前,被月光照亮睫毛上残泪。少年低下头,吮干他露出来液体,像褪去人性后就变得无辜野兽,在交配后舔舐伴侣皮毛。
屋顶寒鸦惊鸣,钟声落地时,很远地方传来城市角落里烟火爆炸轻响。
生命,却无法洗净人罪孽。
为什人生下来就会有罪?岑卯想,这句话很奇怪,却又真实到让他颤抖。
他们做错什,又或者他们存在本身,就是谁犯下错。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来宽恕他们吗?
岑卯忍不住挽留少年即将离开嘴唇,用唇舌汲取更多暖。他挣脱少年手,去抱他大衣下脖颈,好像他所有偿还都只能来源于这人爱与吻。而他有多渴望洗清自己罪孽,此刻就有多渴望眼前少年。
他能洗掉他身上罪恶壳,露出内里最干净柔软。脆弱总该是无罪,岑卯在喘息中想,他甚至愿意被伤害,只要少年能用点爱意宽恕他。
“小九。”他叫这人名字,在口舌交缠间隙乞求:“冷,抱抱吧。”
少年像是被他体内涌起情绪浇湿,用更,bao烈方式回应他吻,岑卯口中液体从嫣红嘴角溢出来,纯洁*糜。
少年好像知道,Omega身体里正有种黏稠欲望,迫切地需要场告解。他是岑卯在这片废墟上唯能够求助对象,也不希望岑卯再去找别谁。
岑卯在寒鸦叫声中微微恢复清醒时,已经被人按在高台下石柱上,从身后不断地顶撞着。Alpha手环在他露出腰上,月光皎洁冰冷,他们身体连接之处却通红火热。他用黏湿软肉吞吐着少年那根狰狞肉器,贪求所有交媾之中快感。
他可以在这种快感中忘掉所有羞耻与罪孽,像是有人替不在此处神宽恕他。抽插之间挤出*液就能将他洗净,而他腰间青紫指痕和两腿之间被顶撞出红斑就是惩罚。岑卯呜咽着抬头看高台上空白月光,眼角被身后人操出泪水,湿透眼底映出那片飘散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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