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降谷零声音艰涩问道。
可在场却没有人回答他疑惑,柊瑛司没有理会他,只是沉默着将装满水瓶子在诸伏景光腿上冲洗,很快,血污便散去,继而露出只剩下最后点便能愈合如初伤处。
饶是降谷零也不禁睁大双眼,他下意识看向亚力酒,却见对方只是动作极为利索拆卸起诸伏景光狙击枪。
他知道,自己与景光在今天窥见本不该被他们知晓秘密。
而柊瑛司同样知道这件事,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沉浸在这个惊天秘密之际,柊瑛司便平淡说道“会到基地,不要说多余话,也不要做多余事情。”
受,忍忍。”
而降谷零听到他这话后却猛地抬起头,他紧绷表情上有丝没藏住怒意,而这抹不明显情绪并没有被柊瑛司发现,反倒是被诸伏景光率先捕捉。
他心中隐隐焦急,确,在零眼中就是他伤到大动脉,而亚力酒却将他留在这里不肯让他立刻接受治疗。
但其实
诸伏景光试探性看向沉默不语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分给降谷零分毫浅发青年。
在这样吩咐完后,柊瑛司便背上诸伏景光大提琴盒,率先迈开步伐朝楼下走去。
而降谷零则是和诸伏景光对视眼,两人都能看清对方眼底晦涩。
他将手递给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借力站起来,出意料是,他竟然没有任何虚弱感,就像是完全恢复到最好状态。
这个能力,过于恐怖。
三人路无言回到基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路上都在思考接下来对策。显而易见,知晓秘密他们其实拥有定风险,尤其是亚力酒并没有让他们处理现场,后勤人员去清理时定会发现天台那滩血迹,这在琴酒面
两人肢体动作让降谷零心中郁气越发明显,他将其归结为信息差似乎有什东西,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而他们默契将自己拦在外面。
诸伏景光确实见柊瑛司没有任何反对意思,立刻就明白这件事对方默许他可以告诉零。
尽管知道这并不是什好消息,甚至对他们来说或许会是个巨大威胁,可眼下情况,却根本不给诸伏景光犹豫时间,他必须要符合自己所扮演苏格兰威士忌人物逻辑这种至关重要事情必须要风险平摊才能让他更加安全。谁让他们两人在酒厂里是没什交集人,不说反倒会引人起疑。
于是,在金发黑皮脸色越来越沉时,他开口“波本,腿上伤,似乎快要愈合。”
降谷零这回是结结实实愣在原地,反应好几秒,他才立刻低头去查看诸伏景光腿上伤,果然,原本血肉模糊伤口,竟是真向着完好如初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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