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没多少人经过,岑谙掏出口袋里被捂出温度项圈,解开卡扣调节下围度。
刚要戴上试试效果,拐角处忽响起两道脚步声,下秒店长嗓音就穿进岑谙耳里:“躲这偷懒呢,岑谙,你过来。”
岑谙只觉干坏事被抓现行,忙垂下手要把项圈往兜里收,忙慌中项圈脱离指间掉到地上,发出不轻不重“啪”声。
岑谙没顾上捡,直直看着王睿身旁omega发怔。
Omega长相出众,这份出众并不单单被本身优越五官硬件赋予,更多是omega由内而外自信和从容为这幅容貌镀金。
项圈今天才到他手上,他直藏在包里不敢示众,可笑他遮遮掩掩不是因为项圈如何廉价,而是他身为平庸beta,却偷偷妄想短暂地当回omega。
或许他可以假装感知到应筵在高潮时释放信息素,然后骗得意乱对方在他后颈落个吻。
产品质量再劣等也比不过他晦暗想法,岑谙匆匆把项圈塞进裤兜,合上柜门离开休息室。
在西下俱乐部兼职无非是为客人点单端酒,岑谙记性好,通常哪桌客人闲来无事想找人交流二葡萄酒之道,王睿就会喊他跟客人聊聊。
从口感、香气和酿造工艺等等可以延展出种种关于葡萄酒故事,或历史,或发展,或传说。
王睿为人爽朗,没有指责岑谙不合时宜失礼,拍拍omega肩膀,笑道:“怎样青森,就说这员工跟你长得像,没骗你吧。”
当初岑谙就是通过这样方式和应筵相识,应筵话很少,就撑着额角听他介绍1990年帕图斯红酒,他在那样双专注又沉静目光下罕见地露怯,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
结果他后来才知道这个俱乐部实际是应筵投资,应筵原本就是品酒师兼葡萄酒讲师,他那些死记硬背学识在应筵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
尽管如此,应筵前来消遣时候依旧喜欢喊他来说说话,偶尔让他多拿个杯子,然后亲手为他斟上小半杯。
他喜欢是在次次忙里偷闲时埋下,藏在他仍然磕巴交流里,藏在他不住闪躲又无法按捺望向应筵视线中。
西下俱乐部楼有面酒墙,形态各异葡萄酒瓶折射出灯光相互碰撞。近凌晨时大厅散座只剩两三个独自消愁客人,岑谙没事儿做,就杵在那面酒墙前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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