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搭着车门,盯着前面停止晃动车载香片想会儿事情,周遭浓烈苦艾酒信息素几乎盖过香片清淡白松香,应筵想在勃艮第时打抑制剂又紧握着抑制项圈却依然狂躁得想毁坏切事物自己,又想刚刚岑谙轻轻抚摸他腺体而他差点为此缴械瞬。
身旁beta还是悄无声息,应筵侧目看去,发现岑谙没睡着,还睁着眼观察他珐琅袖扣。
应筵冲岑谙还没褪红屁股蛋又添上掌:“裤子不穿?”
岑谙左手直护在自己腹前,这次做完不像前两次那样肚子疼,但就是闷闷不太好受,他也说不上来这是种什感觉,像是有个有点分量东西顶住他内脏。
他忽然庆幸今天是在车里做,起码应筵不会赶他走,等下还会把他送回学校。
在他腿上,“把指套拿过来。”
岑谙还企图负隅顽抗:“帮你吹出来好吗?”
“都多少天不让进?这回不许躲。”应筵往岑谙屁股上甩掌,“快点。”
被赏过巴掌地方火辣辣疼,岑谙攥着应筵衣襟半晌,到底是没拗过,拧身从前面扶手箱摸来个润滑指套,磨磨蹭蹭地捋上应筵手指,任由对方粗,bao地帮他扩开。
车后排能施展开空间就那点,尽管应筵做起这事儿来还是股狠劲,但对于岑谙来说今晚相比平日已经温柔很多。
他知道他不该形成这种惯性思维,旦出现这种想法,就代表他自动把自己放在下风位置,哪怕是应筵提出复合,是应筵先说舍不得,他分明能借此机会让自己硬气起来。
可眼下岑谙没闲心思虑太多,他将身子撑起来点,仰着脸看向应筵:“应老师,可以问你要个礼物吗?”
哪有人这样直白地向别人讨要礼物,但岑谙知道,只要他把
虽然身处寒冬,岑谙却像深陷火海,他伏在应筵肩上轻喘,衬衫被后背渗出汗打湿片,屁股底下也是湿,他热得不行,无意识地扯掉自己领结,垂眼便觑见应筵后颈在昏黄路灯下泛着淡红。
开始,岑谙只想触碰下这个位置,当他将掌心轻轻覆上去感知到这片皮肤底下自alpha腺体散发异常温度,他又想,应筵此刻信息素会附着在他身上吗?信息素消散之前,他可以当作自己被应筵短暂地标记下吗?
还没肖想完,扣在他后腰力道松,应筵岔开腿把他往座椅下按:“乖,舔干净。”
不知是不是车里空气不够流通缘故,岑谙帮应筵弄完后就不太舒服,光着两条腿爬回座椅便侧卧着蜷曲起身子,偷偷地咽着唾沫努力将想吐冲动给压下去。
车窗只降下道缝散味儿,外面是半人高常绿灌木,不用担心被人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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