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如同神经抽搐却比之剧烈数倍刺痛闪得太快,岑谙压根没分清它具体来自哪个部位,尽管如此,他额角还是迅速地渗层冷汗,缓半天才慢慢地直起身。
岑谙对自己近来体质有些怀疑,不就少吃几口饭,这肚子至于跟他叫嚣吗。
他捡起手机,才往对话框里输入个“应老师”,后肩就被人猛地拍,王睿从他身后冒出来:“又偷懒呢,赶紧把那边吐酒桶清理给换上干净。”
“好王哥。”岑谙不得已收起手机,嘴巴几度张合,还是没忍住为自己辩解,“刚刚没偷懒,就是……”
“晓得,王哥理解你们这帮娃娃今天辛苦,改天请你们搓顿好行吧?”王睿大掌又往岑谙后肩甩下,“快去干活儿!”
每批员工用餐不得超过十五分钟,岑谙来不肯错过应筵讲演,二来可能刚才忙过头导致现在没什胃口,他捧着盖饭扒拉几口,实在感到反胃,再舍不得浪费也只能倒进泔水桶里,擦擦嘴回到大厅,前后才去六分钟。
大厅里弥漫开法棍甜面包香与若有似无葡萄酒香,岑谙靠墙站在侍应该站位置,既不打扰在场宾客,也方便被随叫随到。
场内本就足够亮堂,应筵袭合身西装站在最前方,针叶形胸针在灯下更添抹亮色,所有人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这个alpha无疑是英俊而夺目,岑谙隔着道道人影远望他,恍惚间回到他们定下关系那天。
他等着应筵像那个酒展样偶尔朝他送来个眼神,可惜应筵这次似乎没发现他在哪,不着痕迹地环顾台下几遭,最后向无人进出大门飘个很淡眼神。
岑谙听到有吃又生理性想吐,他丢下句“谢谢王哥”,咬牙跑。
将晃荡着各种混杂酒液吐酒桶拎到卫生间处理时,岑谙沉默地想,要是当初应筵向王睿公开他俩关系就好,兴许他这会儿累王睿就不会给他指派工作。
想完这茬儿,岑谙还不满足,贪心地想,他要是个om
岑谙难得腹诽,他跟在场所有统服装侍应生就那难区分吗,该不会是以为他趁机跑出门躲懒吧。
冷餐会开始后岑谙又忙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前去跟放下话筒应筵说上句话,就跟别侍应被领班吆喝着去后厨端冷餐上桌。
佐酒奶酪、各式沙拉和精心炙烤过红白肉布满餐桌,香气直钻鼻腔,岑谙闻着却有点想吐。
跟人合力把半埋着酒水冰桶逐搬上来,岑谙呼口气,揉着发酸手腕躲到角落,放眼在场子里遍寻周,摸出手机要给不见踪影应筵发个信息。
然而手机刚掏出裤兜还没摁亮,岑谙便失手把它摔在地上,他顾不上捡,半弓着身子捂住自己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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