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门厅到大厅转口处传来道气急败坏声音:“你对他那凶干嘛啊!”
应筵暗松口气同时,伸手抓过岑谙手腕往自己这边扯:“就几天没见,你自个儿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什?”
“没有。”岑谙挣开应筵手臂,竭力让自己情绪处在个稳定值,“关于这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思考过?”
应筵看着自己被甩开手,不知岑谙突然抽哪门子风,嗓音也不由自主拔高点:“你才二十岁,想那多有没干吗?等你毕业再做计划不行?”
“对,才二十岁。”岑谙气息有些哽,“应老师,你也知道才二十岁!”
应筵满腔莫名其妙,他看下四周,尽量压着火气,而这做结果是说话都显得像咬牙切齿:“岑谙,你最好先冷静下,这里都是人。”
是。
他立在原地看岑谙走近,说:“俱乐部是拍卖老宅改造,当时没想那多。”
等岑谙终于在他面前站定,他觉出来哪里奇怪——以往岑谙阔别几日再见他就会加快步伐奔过来,今天却不紧不慢。
“也是,改动太大就失去原来庄重感。”岑谙似是对这件事不以为意,很快转移话题,“应老师,有些事情想问你,们去外面说好吗?”
应筵敏锐地嗅到反常,上次岑谙跟他提分手,也是这种沉着眼神和语气。
岑谙顾不上那多。
两分钟前他还顾及着应筵颜面想找个没人地方谈,应筵不愿意,那他便也算,就在这谈。
他等不及,也没时间再耗。
豁出去时候嗓音似乎冲破喉咙,他以为自己很大声,但其实那些话都藏在抽泣里,甚至字音都咬得稀碎:“要分手还是要好好过,给个承诺就很难吗?就想要你句承诺很过分吗?”
应筵忍无可忍:“你他妈到底想要怎承诺你?!”
“岑谙,刚从机场赶过来,晚饭还没吃。”应筵返身往里走,“至少先让坐下喝杯水吧?”
“应老师!”岑谙抓住他手臂,随即又松开,“不到外面也行,就在这说吧。”
手臂上瞬松开力道让应筵恍觉有什东西从身上抽离,他绷着脸,心说岑谙这人有分寸感,总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跟他闹分手。
岑谙眼波像汪凉水,他沉静地问:“应老师,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们将来?”
这个问题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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