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王睿说。”季青森说
今晚这顿是应筵请,平时隔三差五聚在起好友听闻他今年生日不打算摆席庆祝,索性撺掇他提前两天请吃饭弥补,这会儿杯盘狼藉,桌面扫出片空位来打牌消遣。
应筵心不在焉,三两下把人家牌打得稀巴烂:“出去抽根烟。”
好友闹道:“本儿都没!”
这位是有对象,应筵拍出最后根烟咬上,捏瘪红色烟盒塞人家衣领里:“瞎说什,年底不就拿红本儿?”
他离座出去,微倾着上半身伏在酒店环形护栏上,望着天井下楼正中室内鲤鱼池点燃烟。
短短周,应筵去东口市好几个他没到访过地方,除去吃红豆凉粉糖水铺,还有闹哄哄花鸟市场、能找到绝版书籍二手书店、可以看日落山腰废旧小木屋……
这些都是岑谙告诉“邹助”,应筵走过,从花鸟市场带回去两只红眼睛白化巴西,从二手书店买下本画册,又独自坐在那个阴冷木屋里看场遥远日落。
他用邹助账号把橘红日落发给岑谙,岑谙问:你陪应先生去看吗?
邹助:他自己去。
岑谙:四五天,易感期都要成无感期吧。
刚呼出清淡烟气被靠近雪松香覆没,季青森不知什时候也跟出来,与应筵隔着拳距离也靠在栏杆上:“人家红本儿还没显摆到你面前,你就眼红?”
应筵夹着烟,不抽,任由它自己慢慢燃烧:“眼红什?”
“哪知道你眼红什,”季青森装傻,“可能是红本儿反光,照呗。”
那屋里不是结婚就是正在搞对象,就应筵个单身,有时候聚会他们带上伴儿,应筵瞧着他们如胶似漆被当中起哄还乐在其中模样,就会想象岑谙岑谙不爱凑热闹但是会乖乖坐他身旁样子,可能也会被大家起哄,然后笑着捧杯红葡萄酒遮掩脸红。
应筵将烟灰掸进灭烟台里:“前段时间去祜灵市,碰见岑谙。”
通常alpha易感期持续三天就过,这意思是嫌他太久,应筵不能露馅儿,慢腾腾地敲着字:可能到定年纪未婚alpha就是比较麻烦吧,这种单身B是不懂。
岑谙:还好吧,们严总不这样。
手机不慎从掌心滑落摔在胯上,应筵手快接住,不知该喜该恼。
岑谙亲口承认严若炤未婚本是好事,但对方拿严若炤和自己相比,又让应筵感到难以言喻不甘,偏生他对岑谙话还辩驳不得,人从二十岁到二十七岁眼界是会变,他很难再让现在岑谙认定在对方眼里他无人可比。
大腿被抽下,好友将几张扑克牌往他手里塞:“帮帮忙啊主角儿,快输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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