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手便支在岑谙身体两侧,逼得对方直往后仰,他双目隐忍,言语却蒙着露骨:“可眼睛就是非要追着你转,能怎办?你和严若炤并肩,嫉妒得快要发狂,不能抢夺不能宣示,只能拿目光侵占!”
凌晨四点,窗外不见天光,应筵种在岑谙脸庞眼神就成赤焰烈日:“炤耀大厦方电梯装得下们,装得下你愤懑不甘,可你要逃避要装不熟要驱赶,这个封闭空间便容不下偷偷瞥向你记眼神。”
被岑谙抓过手按在领口,应筵喘息渐重,嗓音却低沉:“你闯进室昏暗里救,你那恨,还要救,救还要哭,你明明可以继续用带刺话中伤,可你根本做不残忍人,你要如何不看你?如果不是疼得没有力气,可能不仅仅是抱紧你。”
衬衫纽扣颗颗解开,往下便是濡湿布料,应筵指头被蹭得微潮,分不清是被布料蹭上,还是因为窥见衣下风光而紧张:“然而你现在不躲不闪,愿意跟接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试探底线,却不敢再放任那种想法滋长,动作尚能克制,可眼睛不能,除非失明,再也看不见,那就用听觉、用呼吸……”
十指颤抖着解开最后颗纽扣。
服。”
“不是要帮看看伤没伤到脚吗?”
换床被、拿衣服、检查伤……工作上明明能把待做事项排列得有条不紊,这会儿面对点生活琐事,应筵却好像阵脚大乱,正左右为难时,他撞上岑谙好整以暇眼神,终于明白过来对方在耍他。
实际上脚不疼,衣服湿也不是非要急着脱下。
他想起岑谙说看着他为他低落就感到痛快,不知是否看着他为他忙乱就感到解闷,他彷如变为颗被岑谙拿捏在指间能看透内里波子棋,落在哪里全凭岑谙想法,可无论他落在哪里,脚下都是孔虚无。
敞开衬衫从岑谙肩头滑落,灯盏下,目光里,岑谙上半身没衣物遮蔽,直观地展现在应筵面前。
应筵眸光微晃,双手抓皱衬衫两片衣襟,像是下子被卸掉膝盖骨,他腿软地跪倒在岑谙脚边,比之那天在客房里还痛苦。
若不算品鉴会在洗手间里无意瞥,应筵上次这样看着岑谙是在七年前深冬,也是
他踩不到实地。
看他愣着不动,岑谙抓他手重新按到自己皮带扣上,轻声道:“帮解吧。”
应筵认,极力克制自己欲/望,微俯下身,按着搭扣将沾水皮带慢慢扯出来。
皮带寸寸脱离腰际像松开束缚,岑谙两手撑着沙发沿,偏过头,试图透过应筵垂落刘海打量对方眼神:“你说忍不住不看,有什好看呢。”
啪嗒,皮带落在两人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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