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不是才说过要在祜灵市待久点,怎转眼就变卦,岑谙轻刮伞柄,问:“什时候飞机?”
“今晚八点,”应筵瞧眼仪表台上时间,“得走,不然赶不及,落地后跟你联系。”
刚才还急着要走,这会儿岑谙又立在车外侧挡着道,不惧再吹会冷风:“是因为那批酒吗?”
应筵道:“对,亲自去监管下,毕竟之前答应过你,不会有任何闪失。”
岑谙转下伞:“什时候回国?”
岑谙因伞前倾而不得不重新弯下腰躲雨,四目相对距离太近,他看见应筵双眸中满溢情绪比之耳畔雨声更迫切。
“岑谙,”应筵说,“才知道,原来等待会这样煎熬。”
眼睫扇下,岑谙微微垂眸:“怎,你想预支吗?”
时间和气温都在无声催促,应筵握着满掌凉意,知道必须要放岑谙走人,否则岑谙会着凉。
“可以吗?”应筵问。
应该’,你没尝过?”
“尝过,怎能让你当白老鼠。”应筵说,“因为椰蓉球要放牛奶或淡奶油才好吃,你不喜欢牛奶,所以不确定对不对你口味。”
岑谙未置可否,他提着袋子,问:“不会是今天早上六点就起床准备吧。”
“没那夸张。”
“不用上班起那早干嘛?就为给发个短信?”
“去个十天八天吧,具体还没定。”应筵催他,“回楼里去,感冒没法及时给你送药。”
岑谙笑笑,没说舍不舍得,也不像应筵送他离开时压着满心情绪最后只道
岑谙不语,从未发现应筵气息能如此炙热,胜过以往每次欲/望潮涨时喷涌,和描画他裸/体眼神。
伞面压低,于是这隅将寒气隔绝,只剩与雨同频心跳和,bao露意乱呼吸。
倏地,岑谙睁眼站直拉开距离,笑看应筵满脸愕然:“就说你要犯规吧,还不承认。”
再不离开就得要被踩点下班同事看见,岑谙往上提提手里便当:“上去。”
“岑谙!”应筵喊他,终于明说早来缘故,“接下来这几天没法给你带饭,得去南澳洲趟。”
暗澹天边,面伞下,岑谙眼底笑意不明晰,但也正因为这种被雨声搅扰缥缈感,应筵突然疯狂地想念着那个向他求个将来岑谙,他可以马上承诺,岑谙想要他都可以给。
可是现在需要这切人是他,岑谙好像要不要都无所谓。
应筵揉捻着围巾软和布料,说:“风吹打玻璃声音太大,想看看是不是下雪。”
岑谙想要直起身:“这盼着下雪呢。”
围巾随岑谙直身动作从应筵手中抽离,他唯恐岑谙要走,连忙扣住岑谙撑伞那只手把人留住:“岑谙,你答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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