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慢慢走能走出来心律不齐。”应筵说,“身上泡沫冲干净吗?别是直接把衣服套就出来吧,浑身桃子味儿,沐浴露味道?”
岑谙没好意思说那是外套上岑颂信息素,有时信息素残留并不带有特定行为物质,会让人将其和普通味道搅浑。
看他梗着脖子不说话,应筵仰起脸去亲他下巴,岑谙还没从刚才接吻中缓过劲来,偏过头要躲,反让对方有机可乘地啄喉结,他怕痒地缩脖子,结果应筵不稀罕吻他送上来嘴,低下头在他露出锁骨落下枚吻。
岑谙怨自己外套不拉链,也怨自己出门太急睡衣纽扣剩着两个没扣齐,更怨自己对应筵防备心降低以为对方不会搞什小动作。
应筵埋首于他胸前衔住他时,岑谙瞬头皮发麻,下意识要推应筵身子,可带来是愈加难受扯痛。
二十八,已为人父,该秉节持重,反而在大街上做尽荒唐事,他快被折腾疯,偏偏身前这个是生性骄狂,看他不反抗,就近步探进舌尖招惹他。
岑谙当初给承诺时没想过应筵会这无度索取,唇舌相依弄出黏腻又暧昧水声,他无处可躲,抬眼是伞底和应筵眉眼,闭眼更是失控构想亲热画面,别无他法,便只能接受兼享受。
吻得投入,岑谙站不稳向后仰,被应筵托住身子,离开半寸,垂眸问他:“怎?”
岑谙哪还有点骄矜模样,小声说:“冷。”
他以为应筵该放他走,谁知箍在他腰身上力道突然松开,紧接着咔哒轻响,应筵拉开车后排门把他塞进去,车没熄火,里面暖融融,岑谙刚挨上只靠枕,应筵就收伞矮身钻进来并关实车门。
岑谙才明白接吻已经算不上什,他无措地攀着应筵肩膀,想并紧双腿,姿势却不允许,神经下紧绷下放松,他终于崩溃地叫出声儿:“应筵,应筵……”
“你可算舍得喊名字。”应筵用齿冠磨他,比接吻还狠心,“岑谙,你还忘回句是否想。”
岑谙此刻思维也跟随这大雪翩飞,想吗,可他由朝到晚工作丝不苟,没留
“过来抱着。”应筵把他拽到腿上,让他曲起腿跨坐着,“怎就穿这点?”
这个姿势可太熟悉,但现在应筵懂得如何给自己心上月裹层暖,他手个把岑谙鞋子脱掉扔在座底,然后将岑谙冰冻双脚捂在自己手中。
岑谙却不习惯关系这步进展,不肯看应筵,净看后挡风玻璃外纷飞鹅毛,原来雪还没停:“不是你催着出来吗,那会儿还在洗澡。”
“捋下,你在洗澡,还得空看手机。”应筵分析道,“不用十分钟就跑出来,很心急?”
“没跑,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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