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应筵又挑他洗澡时候给他发消息,跟岑愉心灵感应似发来盒包装精致圣诞花环状曲奇饼,称现在在楼下等他。
岑谙又趿着拖鞋下楼,好歹这次裹自己大衣,省得应筵嗅到什桃子味儿信息素,连小舅子醋也吃。
区区十日未见,却连词字寒暄都嫌多余,胖瘦,穿得够不够,昨日今日驻足过何处品过什新鲜事……都赶不及眼神霎间胶着噼啪作响,火花似要将夜空点亮,胜过岑谙当年小屋里扇窗。
分离时各自忙乎顾不上半句蜜语,车门闭狭小空间盖不住动情,都怨彼此克制,却见你热望,搂紧,衣物窸窣响,还是身体最不会说谎。
应筵守信,无论正事还是床:事,虎口掐着岑谙腿弯,双膝抵着后排座底,俯下身挑中上次承诺过地儿。
虽然偶尔半夜醒来,重新开荤身子会久久回味桃色梦中黏腻触碰。
018酒庄送来第二批货检验过没问题,可以开始往市场投放,岑谙给应筵反馈信息,暂时没得到回复。
晚上回家,岑愉把手巧编出来圣诞花环拿给岑谙看,岑谙逗着上面铃铛,问:“什时候编?”
岑愉特自豪:“体育课!”
岑谙摸着他脑袋发愁:“人家打篮球,你在编花环,以后他们长得比你高怎办啊宝贝儿。”
岑谙活二十八年,头回尝到这般滋味,脚尖儿翘到头顶,蜷紧又绷直,良久舒口长长气,眼尾欢愉泪水颤悠悠地渗入鬓发:“应筵……”
喉结滚动,应筵毫不嫌弃地咽下,他撑着座椅倾身,把衣衫满是皱痕beta钳入怀里,想吻他,却见岑谙不自然地别过脸。
“坏东西,自己反倒介意。”应筵并不强迫,转而啄走岑谙眼角湿意,“说句想就这难吗?”
岑愉目前没有身高焦虑,蛮不在乎道:“那就是遗传。”
都学会遗传这词儿,岑谙米七多,在beta里长得不算高挑,只不过身形清瘦,为他掩盖这个小缺陷。
他说:“也是,你另个爸爸长得高,不担心。”
以前两人从未正面谈过这个话题,岑愉敏锐,倏地抬起头来。
岑谙装看不见,捞起衣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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