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醉酒后主动投怀送抱,和那些只有傻子才能说出来话,宋临初额脸上顿时像打翻颜色盘,什色都有。
最后这些色都化为绯红,让他羞耻得脚趾都卷曲。
他连夜扛着火车跑路还来得及
“……嗯,37.8度,不用吃退烧药?……好,知道。”
“对,刚检查过,有点裂开,主要是肿……嗯,药你送过来,不要刺激性……好,观察下,先这样。”
这些话像个开关,打开记忆阀门,昨晚切轰然涌入脑海,又如电影般,迅速在脑海中回放。
宋临初身体寸寸地僵硬。
他都干些什……
意识昏沉间,他感觉自己是只小兔子,听人说,有只叫檀越大灰狼,他勇猛,彪悍,但是个吃素好狼。
他信,蹦蹦跳跳地跑到大灰狼家里,要跟他做朋友。
大灰狼果然是条好狼,帮助他,照顾他,给他寻找最鲜嫩草原,把他喂得白白胖胖。
然后,在个夜黑风高晚上,大灰狼忽然对他说,们来玩个吃兔兔游戏吧,不吃你,就玩玩。
他欣然应允,大灰狼诱惑他洗得干干净净,说着就舔舔你,不吃你鬼话,却趁着他不注意,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口把他吞。
全不知道。
意识模糊间,檀越似乎把什套在他手指上。
是什呢?
管他是什,他只想睡觉
檀越看着脸疲倦某人,忍不住凑过去,在他有些红肿嘴角亲亲。
不,这不重要,重要是,檀越不是羊尾,那昨天那个是谁?
那扎他三次凶器是什?!
檀明清那个大狗比,居然骗人。
什连男科医院都治不好毛病,是他脑子里病吧!
这刻,宋临初很想打爆某些撒谎不打草稿还害人害己王八蛋狗头。
宋临初被这离奇噩梦吓得直接从睡梦中醒来,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落霜后清晨是个难得晴天,外面暖阳和煦,透过窗帘缝隙穿透进来,落在白皙脖颈上,依稀可见上面斑驳红痕。
宋临初动下,酸痛身体让他恨不得脖子以下仿佛都不是自己,疼得他直抽气。
他脑子还处在宿醉混沌中,像个生锈齿轮,格叽格叽地转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什。
阳台门未关紧,有喁喁人声从外面传来。
宋临初被他搞得大概有心理阴影,即便在昏睡中,被他温热嘴唇触到,还是条件反射地往后躲躲,嘴唇也下意识地抿紧,提防某个大骗子进犯。
檀越轻笑声。
“睡吧。”
檀越帮他掖好被子,让某人好好休息。
漫漫长夜已经过去半,还有半,宋临初几乎都是在噩梦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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