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食是粥,菜也是很清淡菜。
昨天还让檀越喝他粥去宋临初遭到报应,但他也知道这是为他好,只能默默地拿起勺子。
“檀哥哥去哪里
等他换件高领毛衣,努力让自己脚步平稳地走到饭桌前时,个更严重问题摆在他面前:他没法坐下吃饭。
虽然檀家餐椅都有点点软垫,但那根本解决不本质问题。
那里虽然已经在他睡着时候,被檀越上药,可毕竟是第次使用,就承担超负荷摩擦力,还破皮,别说坐,他现在稍微动作大点,都会疼得抽冷气。
檀越这王八蛋,次性把以前几年没吃上都补回来是吧!
宋临初磨牙,下次想吃可就没有!
刘管家应着,下楼去吩咐厨房把饭菜摆上。
宋临初拖着酸胀腿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去洗漱时候,才注意到无名指上戒指。
这戒指,乍看就是个简简单单白金戒指,但仔细看,才会发现它精妙之处,加不止亿点点细节,看就是专门定制并且找顶级设计师设计。
想到昨天他意识模糊间,檀越把这枚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那句贴在他耳边说“情人节快乐”,这难道就是昨天他没看到,檀越情人节礼物?
靠这老男人表面副直男直语对他不感兴趣样子,却在情人节送他这暧昧礼物,谁见不说句臭直男呢?
掩房门口传来。
檀越特地嘱咐他照看宋临初,刘管家刚听到房内有人讲话声音,知道他醒,又等到他讲完电话才来敲门。
宋临初暗暗松口气。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面对檀越。
宋临初应句。
那,现在问题来,他该怎坐?
“小临,”刘管家从储物间出来,手里拿块柔软垫子,铺在椅子上,“坐这里吧。”
“”
看着刘管家脸都懂微笑,宋临初瞬间从脸上到耳朵尖都红,好在餐厅里没别人,宋临初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坐下来。
虽然还是疼,但有垫子缓冲,好许多。
宋临初撇撇嘴,去卫生间洗漱。
不看不知道,到卫生间看到镜子,宋临初才发现,他脖子锁骨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像块丰收草莓地,生产队粮田都没他高产。
檀越明明那清冷直男个人,在床上居然是这样!
“混蛋!”宋临初咬牙恨恨地骂句。
然而,宋临初发现,他还是骂轻。
“那把饭给你送上来,还是你下去吃?”刘管家问。
“下下去吃吧。”
虽然很不想动,但他要是不下楼吃,岂不是全别墅人都知道他被檀越那啥,连饭都起不来吃吗?
不行!男人尊严,让他不能忍受这种误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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