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对老师,对不起。”江霄时之间很难从中年社畜突然变回个高中生,被个比自己年纪还小老师训得有点发懵,但基因里对老师恐惧还是让他及时认错。
“你不用跟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是你自己和你爸。”卢凤见他道歉脸色好点,语气缓和下来,“江霄,你中考进来成绩全市前百,在咱们学校里年级第五,老师们对你期望是非常大,高考冲个重本没问题,但是你看看你整个高都在干什,啊?打架,逃课,上网吧,考试缺考,你看看
“江霄,昨天——”付清舟微微蹙眉,刚开口就被道带着怒意声音打断。
“江霄!磨蹭什呢!”卢凤声音从江霄身后传来。
江霄转身就走,走两步转过头对付清舟道:“等着。”
等他挨完训,定要跟付清舟好好说上句话!
付清舟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落在推门而入江霄身上。
讲台上,卢凤皱起眉,而站在她旁边穿着七中校服男生转过头来,略长刘海之下是双江霄再熟悉不过眼睛——半个小时前他还想着眼睛主人干点不可描述事情。
众目睽睽之下,各种离谱巧合撞在起,江霄沉寂多年羞耻心「嘭」得下轰然爆发,他瞪着讲台上付清舟,脑海里和对方打架以及和他「打架」画面交织闪过,激动混杂着心虚和紧张排山倒海呼啸而过,千言万语化作个脏字。
操。
他大概是说出来,不然没办法解释凤仙儿漆黑脸和教室里陡然爆发哄笑。
被挑衅。
“你看你看,就说吧,江儿跟这个新来不对付!”李博文声音从教室里传出来,“昨天他俩打架那架打得……”
江霄想冲回去把李博文嘴给缝上。
语文书被重重摔在桌子上,玻璃杯中泡枸杞晃荡下。
“开学第天就想退学,第二天就迟到,还听李博文说你跟社会上小混混打架,江霄,你到底想干嘛?真不打算上这个学是吧!?”卢凤盯着他脸严厉。
付清舟面色坦然,眼角伤痕和淤青掩在头发下,隐约可见。
“好,新同学介绍就到这里,吕浩,你带付清舟去搬套桌椅领新书。”卢凤话音倏然变冷,“江霄,你跟到办公室来。”
说完她拿起讲台上语文书气势汹汹出教室门。
江霄目光还黏在付清舟脸上没撕下来,重生回来他第次和付清舟在双方清醒情况下面对面,他迫切地想跟付清舟说点什,但是话像被卡在喉咙里,死活说不出来。
付清舟站在讲台上比他高头,微微侧着身子低头看想江霄,对方正顶着头柔软卷毛面色不善地瞪着他,看起来像随时能在给他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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