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付清舟不明所以。
江霄抬起手机捂着按开，屏保上
付清舟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头发上还别个太阳花小发卡，打开屏保桌面上是他偷拍付清舟那天晚上在他家穿睡衣照片拼接，上面是他站在落地灯前侧影，下面是喉结和锁骨还有后腰特写集合——怎看怎痴汉变态。
手机相册里百分之九十照片都是付清舟。
“咳，
先把灯给关，太费电。”江霄手指飞快地动作，暂时替换屏保和桌面，关手电筒，“好，给你。”
付清舟低头输入手机号加好友。
十八岁江霄直白又热烈，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禽兽就禽兽吧。
因为是偷偷进来，宋竹没让开灯，大家举着手机照明，闹哄哄地维持二十多分钟秩序大家才站好队形。
江霄和付清舟个子高站在最后
排，付清舟站在最边上右边没人，左边就是江霄，江霄打开手机里手电筒，在黑暗中凑过来问他：“付清舟，你有手机吗？”
他俩胳膊紧紧挨在起，温热呼吸铺洒在耳廓上，付清舟低低嗯声。
跟着大部队往楼下走，“该玩时候就得玩，你还没去过七中礼堂吧，特漂亮跟你说。”
付清舟任由他拖着往前走，七中路上铺都是有点硌脚石头，八班地同学都很兴奋，他俩远远落在后面，倒也还算安静。
“哎，跟你说真，你要是钱不够就直说。”江霄搂着他肩膀说：“就当借你，绝对保密，你别到处打工耽误学习。”
付清舟转头看向他，“不怕以后还不起？”
“哪儿能啊。”江霄语气笃定，盯着付清舟在路灯下脸，戏谑道：“你要是还不起，就给卖身抵债。”
江霄抹把头上汗，刚要松口气，就听见付清舟疑惑地嗯声。
“怎？”江霄伸过脑袋去看。
周围吵吵嚷嚷，江霄压根没有听清，靠得又近点儿，“你说啥？”
付清舟伸手两根手指抵在他侧颈上将人轻轻推，“有。”
“给电话号码企鹅和微信号。”江霄把手机递给他。
“好。”付清舟接过来就要打开。
江霄个激灵把手机给抢回来，“等等！”
江霄凑得有点近，他觉得脸有点烧，又往后退退，清清嗓子，“之前说跟你普通同学那纯属跟孟念那伙闹着玩，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你别为这个跟生气。”
“没生气。”付清舟叹口气，“这段时间真挺忙。”
他要去公司兼职，还准备参加计算机竞赛，还不能落下学习，确实有些分身乏术。
“哦，那你以后还忙吗？”江霄眼巴巴地瞧着他问。
“不怎忙。”付清舟垂下眼睛，使劲捏捏自己指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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