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就这水平，
个能干趴你仨！”江霄眼睛里直冒火，“后面那几个人就照着你后背抽也不知道还手，你他妈是沙袋还是乌龟？躲都不躲！”
“跟他们认识——”付清舟试图解释。
“是，你就跟不认识！”江霄转身就要进楼道。
付清舟把拽住他
胳膊将人往后掼，正好按在
单元楼前防盗门上，罕见地有点火气，但对着江霄还是强行压下去，“不是跟你吵架，就是问问。”
“问什
你问！”江霄瞪他。
“谢谢你们，真谢谢。”姜思雨抓紧手里书包，抿抿唇道：“打算先办个住校，反正已经成年，寒暑假就去打工赚大学学费，以后考大学考得远远……就当，没这个爸。”
这也是没有办法办法。
“有需要帮忙地方就说。”江霄对她道：“虽然困难，但咬咬牙也就挺过去。”
姜思雨冲他笑笑，“嗯。”
“行，走吧。”付清舟无情地打断他俩对视。
，她正附近警局接待室，扑个空民警在旁边碎碎念，“就说不换班不换班，换班必出事……”
“哟，超儿，你怎不找你齐哥来顶班？”旁边有人笑他。
“去去去。”那年轻小警察翻白眼，“上次以为是拐卖儿童结果是家庭纠纷，齐哥他——哎？咋又是你俩！？又咋？”
“也是家庭纠纷。”旁边女警叹口气，看向对面姜思雨，“同学，你家里情况有些复杂，只凭你说这些立不案，不过他俩跟人打架还能算个寻衅滋事。”
“他们滋事。”江霄在旁边补充道。
“你为什
时间太晚，姜思雨只能找个酒店暂住，江霄和付清舟打车回小区，上楼前付清舟忽然问道：“江霄，你很怕腿受伤？”
“腿多重要！”不说还好，说江霄顿时来脾气，“你打架厉害归打架厉害，也不能什地方都露出来让人踹吧！膝盖多重要你自己不知道？半点防守都没有，你那叫打架？你那纯属挨揍！”
付清舟被他吼得愣，眯起眼睛道：“好好问你，你吼干什？”
“现在吼你，不是你挨踹时候？”江霄越想越气，“你不是很厉害吗？就干站那儿让向闲踹？你不说还忘，你揍那孙子都没之前揍半用劲，你给他挠痒痒吗！”
“呃……”付清舟理亏，决定不跟他般见识。
女警看着他脸上伤，“你们这也没抓现行，你知道他们是什人吗？”
付清舟示意江霄别多说。
江霄皱皱眉，“警察同志，那她怎办？她回家她爸就能把她给卖。”
“小同学，这件事情……”
警察耐心地给他们解释通，出警局大门时候江霄都觉得心里憋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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