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太沉。
江霄嚼着口香糖，开车兜
两圈去买早餐，然后准时准点出现在付清舟门前。
“早啊付总。”他冲付清舟笑。
“嗯。”付清舟不冷不热地坐在后座，拿起旁边
煎饼果子和豆浆，“抽烟？”
江霄后背
僵，讪讪道：“烟瘾大，起床抽两根。”
靠在车门上根根地抽着烟，拉着窗帘窗户透出付清舟侧影。
付清舟可能是工作上遇到难事，不停地伸手按着眉头，中间甚至还,bao躁地摔次文件，窗户上影子消失，半天没出现，后来应该是又艰难地撑着桌子坐回到轮椅上，窗户只有上半身，江霄看见他撑桌子动作。
捡文件不小心摔。
不过家里地毯厚。
江霄烟抽得更凶，他弹弹烟灰，烟嘴在齿间滚遭，猩红光点在夜色中闪烁。
“抽烟对身体不好。”付清舟说完，就低头开始吃早餐。
“好，
注意。”江霄从后视镜里看他，付清舟正边吃着早餐边看平板，鼻梁上架着平光镜让他看起来冷酷又无情。
工作狂。
但他关心。
于是江霄心情愉悦地踩下油门。
他想不管不顾冲进去，按着付清舟让他好好睡觉，别他妈为点破钱命都不要。
但是他不敢。
因为他连点破钱都没有，更没有底气去追人。
傻逼。
天光大亮时候，他脚底下全是烟蒂，付清舟应该是去客厅，这会儿也看不见人，他在心里算算，付总昨晚上共摔五回文件，甚至还想摔台灯，不过举起来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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