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阳台上看眼,进厨房热牛奶,端出来时付清舟已经打完电话。
“过来喝点牛奶。”江霄说:“中午看你也没怎吃。”
付清舟走过来,喝两口,“你知道谈远是什人吗?”
江霄愣下,“只查到他是计峰亲戚,怎,他有问题?”
“当年出车祸时候,司机肇事逃逸直没抓住。”付清舟放下杯子,“后来们——出车祸时候,抓到就是他。”
虽然是约会,但是有付致在,他们两个也都忙着看孩子,大半天玩下来,除嘈杂人声就只剩下累。
还有许多项目没玩,付致就已经累得睡着,死活都喊不醒。
“回去吧。”付清舟把羽绒服给付致披上,“这小子玩疯。”
“这才三点半就不行。”江霄捏捏付致小脸,“还以为他精力多旺盛呢。”
“他身体太弱。”付清舟拦辆出租车,给他们开车门,“进去。”
江霄从来没有想像此时此刻样如此渴望地上能有道缝让自己钻进去,又或者找块砖头照着付清舟脑袋上来下,让他忘掉日记里内容。
“当时……”付清舟顿顿,明明在笑,但说得却有些艰难,“真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就去你出租屋,然后看见很多照片。”
江霄清晰地感觉到兜里揣着属于付清舟那只手在抖,“付清舟,别想,都是过去事情,咱们现在都还好好。”
“第次知道原来可以对另个人重要到这种程度。”付清舟扯扯嘴角,看进江霄眼睛里,目光有些空洞诧异,“当时甚至觉得开心。”
江霄被他这眼看得心脏都揪着疼。
“都是他!?”江霄有点震惊。
“嗯,后来他并承认。”付清舟说:“但自始至终他都不肯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他。”
江霄
江霄抱着付致进去,付清舟关上车门从另边上车,弯腰时候突然转头往后看眼。
“怎?”江霄问。
“没事,可能是眼花。”付清舟摇摇头,带上车门。
但很明显他变得警惕起来,直到回家上楼整个人都是紧绷。
江霄把付致安排好,出来就看见付清舟在阳台上打电话。
付清舟张张嘴,却没能再说下去,神情惶恐又歉疚,目光有些涣散,像是沉浸在某个场景中无法自拔。
“好好,舟哥,不说。”江霄抱住他使劲搓搓他后背,“咱们不说。”
付清舟呼吸有些急促,他用力闭闭眼睛,将涌到喉间涩疼给压下去,哑声道:“对不起。”
“你跟有什好对不起。”江霄使劲拍拍他背,“不想那些事情,今天们是出来约会。”
付清舟扯扯嘴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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