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心。”
他字字冷清,将二人关系解释得清二楚。嘲风连眉梢都带着喜气——只要玄商君对夜昙还有情分,那他说不定就会和自己起想办法。
丹室里,玄商君正自行清理伤口,重新包扎。嘲风走到他旁边坐下,还没说话,就听见室外,步微月声音字字带伤:“有琴,你从小起长大,如今不过是牵挂你伤势。这些糕点,做很久。你哪怕就尝口,也算是让没有白白辛苦场。们从小起长大,难道连这点情分都没有吗?”
玄商君微怔,此时他正包扎伤口,衣冠不整,当然不会让步微月入内。可是此时此刻,耳边回响却偏偏是另个人,另句话。
“你在天界时候,跟那个步微月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没事还要来个‘琴箫合奏’,说话吗?”
……为什还会想起她?他低下头,再如何冷静理智,声音里也带几分神伤:“吾自小修习歧黄之术,不劳上仙记挂。四界危难当前,上仙请以大局为重,不必再来。”
室外,步微月将这话听在耳中,心中刺痛与衔恨都到达顶点。
——在那个贱人还没有来到天界之前,玄商君几时与自己保持过这样距离?她随手将糕点交给飞池,再如何深呼吸,神情也现出几分狰狞。
眼看着她走远,翰墨小声说:“以为君上受伤之后,能跟微月上仙走得近些。”
飞池也是摇头叹息——谁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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