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羽蛇来说太不可思议。
要知道他刚出生,就因为丑陋身体被抛弃,‘畸形’已经根植在他意识里,怎可能会是漂亮?
羽蛇讽刺地说:“您只看到部
夏杨怔:“不,说不是外表,说直都是内在,外表并不重要。”
他只是觉得,羽蛇对外表执着过于极端,或许能通过自己帮忙,去帮对方找到个平衡点。
“您错,外表很重要。”羽蛇陈述事实,而他漠然表情看起来,就像在说件与自己无关事情。
“也许是不能感同身受……”
“对,您不能感同身受。”羽蛇忽然前进几步,将夏杨逼到书桌前,夏杨经过几秒错愕后,从善如流,干脆抬腿坐在书桌上,顺便把酒杯也放下,好整以瑕地听对方说:“如果没有这副外表,也会成为个普通人,而不会成为区领主,您知道吗?”
交流。
这样可以避免很多尖锐东西。
“您说对,沙叶也是。”羽蛇身上隐隐扭曲气场,瞬间又平和下来,变回拍卖会那天热情好客沙叶,他噙着微笑,走到个酒柜面前,拿出瓶酒和两个杯子。
他用牙齿咬开瓶塞,边走过来,边倒两杯酒,其中杯送到夏杨手中:“您说过您不喝烈酒,放心,这是甜酒。”
“谢谢。”夏杨接过这杯颜色如同浆果般浓郁酒,碰碰羽蛇杯子:“为相遇。”
那种敌对气氛,再次出现,显然羽蛇想起不好回忆。
夏杨不打算去挖对方旧事,连忙说:“抱歉,沙叶。”他知道对方走到今天,定经历很多不堪,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眼角羽毛:“至少对而言,你很漂亮。”
他从口袋里拿出根羽毛:“这是属于你吗?”
这根羽毛出现,顷刻间又挽回岌岌可危气氛,把羽蛇所有怀疑和不信任暂时收拢起来。
满脑子只剩下夏杨轻嗅自己羽毛画面。
“您真会说话。”羽蛇开心起来,感觉氛围下子又回到拍卖会那天,轻松而愉快:“还以为您知道真实身份,会疏远,和保持距离。”
“为什要保持距离?”夏杨说:“在眼中,你是个很热心有趣朋友,帮不少忙。”
“是吗?”羽蛇抿口酒,外露黑瞳直盯着夏杨:“您没有听说过故事吗?是那无恶不作,人人都憎恨。”
“听过。”夏杨沉默下,说:“或许那都是事实,但只是个普通人,没有权利去审判你。站在现在立场,能做就是尽可能认识真实你。”
“真实?”羽蛇挑开自己脸上薄纱,露出眼角布满羽毛右半边脸,和金色眼睛,定定望着夏杨:“您以为这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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