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蛇用脸颊蹭蹭柔软枕头,想起昨晚那场胡闹,其实他根本没有醉成那样子,只不过借酒放肆下。
不得不承认,和少爷在起很开心。
羽蛇从来没有对个人这信任,相信对方
“不,你舍不得。”
那天,他把自己翅膀上羽毛拔下来送给少爷,对方紧皱眉头他还记得,那是替他感到痛吧?
其实点都不痛。
羽蛇趴在被面上讷讷地心想。
领主已经出去半宿,黑猫才收到消息,领主喝醉宿在少爷家里,明天再回来。
“你醉,睡觉。”夏杨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羽蛇拉到床铺上,但对方只有上半身在床上,整条蛇尾还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夏杨错觉,他感觉羽蛇是在故意为难他,浑身都透着股促狭和孩子气。
可他很欣慰。
羽蛇应该很少对朋友露出这面吧?
或者说,羽蛇他有别朋友吗?
面是为拉近和羽蛇关系。
只要对方用兽态在他家休息过,心理上会更加认同这段关系。
别人家里,是个陌生环境,容易让人没有安全感,哪怕是领主也不例外,假如不是酒精作用,没有夏杨鼓励,他绝不会在别人家里释放兽态。
羽蛇在夏杨鼓励下,再次扯下自己衣袍,展现出兽态。
客房足够大,羽蛇借着两分醉意,张开自己巨大翅膀,他扇动翅膀,屋里窗帘顿时无助飘荡。
这像话吗?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台上轻纱照射进来,轻柔地落在羽蛇洁白羽毛上,晒得他暖融融。
醒来那刻,他怔住,因为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阳光晒在身上感觉。
他直身处于黑暗里,以为自己也是黑暗不可分割部分。
乍见阳光,却有不样心情。
“你这条醉蛇……”夏杨嘀咕,然后任劳任怨地去抱对方在地板上摆动蛇尾。
羽蛇确是故意,他蛇尾躲着夏杨,不让对方抱起来,两个人对峙中,夏杨被羽蛇尾巴绊倒在地毯上,片刻后,他双脚就被蛇尾缠起来。
“喂……”夏杨恼火。
调皮醉蛇,将他拖到贵妃榻上,然后用蛇尾尖尖戳他脸,简直像极释放天性熊孩子,十分欠揍。
“沙叶,你再这样……会把你翅膀上毛都撸秃。”
房间中小摆饰也摇摇欲坠。
夏杨两分醉意顿时清醒半,他哄着羽蛇收起翅膀别扇风,屋子都要塌,要不就去天台!
“沙叶,整个房间都要被你扇乱。”夏杨无奈,为挽救那些值钱摆件,他只好抱住羽蛇翅膀,试图将对方拉到贵妃椅上。
要不床上也行。
“不去天台,会被看见……”羽蛇感觉到自己翅膀被束缚住,他动来动去都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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