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额前青筋直跳,偏偏共浴之事还不好反驳,只咬牙切齿道:“朕不好男色。”
闻宗上下打量他遭,眼神从将信将疑逐渐变成“陛下年轻放荡不羁想尝试新鲜事物但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也正常那老臣可就放心”,老怀甚慰道:“陛下圣明。”
梁烨刻都不想跟这个白胡子老头多待,不等他告退就干脆地离开。
闻宗望着他背影,心中疑惑更盛。
——
王滇哭笑不得地晃晃手里书,“看书闲聊而已,就算套你话也无甚用处。”
充恒眯起眼睛道:“你就算打听也没用,主子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说得没错。”王滇又翻页书,“所以最是听话,你主子说什便做什,绝不逾距。”
“算你识相。”充恒冷哼声,但想起不得不去御书房替王滇露个脸主子,又陷入丝迷茫。
御书房里,梁烨看着案几前那炷香终于燃尽,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宫门马上要落锁,闻太傅请回吧。”
无武功也无可用之人,不过是你们手中个傀儡替身,知道多少其实对你们来说无所谓,你觉得呢?”
充恒闭紧嘴巴不肯说话。
“好吧,那们聊些别。”王滇看着书道:“你们习武之人需得自幼练起,你几岁开始学?十三四岁?”
“五岁。”充恒忍无可忍,“十几岁就晚。”
“唔,观你飞檐走壁来去如风,你师父武功定然很好。”王滇夸赞道。
王滇看得困,不知道什时
闻宗起身冲他行礼,道:“临走前老臣还有事不得不向陛下进言。”
“说。”梁烨负手站在桌案后,恨不得用镇纸敲开他脑壳看看里面为什装这多话。
“陛下如今二十有六,后宫却依旧空无人——”
“此事再议。”梁烨不耐烦地打断他话,阴恻恻道:“难道太傅还真想去东辰当驸马?”
闻宗被他噎得差点厥过去,但还是坚强地稳住身形,“前日事在朝野上下传得沸沸扬扬,说是陛下与容貌姣好男子在池中共浴良久,举止甚是亲密,陛下,大安亡国前例就近在眼前,那戾帝就是因宠爱男妃才致使国破家亡,陛下,您如今有心重振朝纲,万万不能沉迷娈宠前功尽弃呐!”
“那当然,功夫是主子手把手教。”充恒脸骄傲。
“原来如此,少见如你这般身手矫健。”王滇敬佩道:“想必也吃不少苦头。”
“自然,练武哪有不吃苦。”充恒想起来就觉得辛酸。
“但你主子天赋异禀,想必也没吃多少苦。”王滇点头。
“哪能,主子师父古板严厉,那时每天半夜都——”充恒说道半戛然而止,恼怒地瞪着他,“你又在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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