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王滇看着桌子上素菜也无甚食欲,放下筷子去后院。
云福等人想跟着,被他挥退,“充恒跟着朕即可。”
顺着山路约莫往上走刻多钟,便看见个六角小亭,孤零零个矗立在悬崖边上,远处风
充恒瞬间警惕起来,“什忙?”
“小忙。”王滇从袖子里拿出来个小巧长命锁,上面雕刻着祥龙纹样栩栩如生,“你有空话去应苏坊,找找之前戴这个长命锁小孩儿,打听下他住哪儿,回来告诉就行。”
“就这个?”充恒大概觉得这件事情太简单。
“就这个。”王滇把长命锁抛给他。
“好。”充恒抓住,翻身上房梁,阵清风吹过,窗户开合,消失在房间里。
”王滇顿顿,“亲他是被他气。”
“你这个人真轻浮。”充恒颇为嫌弃地说,而后又皱皱眉,纠结道:“主子没中春药还吃解药,才没有力气拔出柳叶刀,不然肯定割你舌头。”
王滇心情复杂,“……这样啊。”
充恒倒挂在梁上盯着他欲言又止,王滇很贴心地给他台阶下,“你想和说什?”
“今天老妖婆会送白玉汤来。”充恒道:“主子师父说,主子不能再喝,不然脑子就会坏掉,但是劝他没用。”
太极观修建在十载山山顶,山上人迹罕至,虽然跟皇家行宫山上山腰,但北梁皇帝既不信佛也不崇道,彼此之间几乎没有来往,梁华长生牌位供奉在此纯属底下狗腿子多此举,牌位供上第二年这苦逼皇帝就蹬腿归西。
太极观当家人是位坤道,看不出多大年纪,见到皇帝也没多少热情,领着身后弟子不卑不亢地行礼,亲自领着王滇到梁华牌位前,递给他三炷香。
“陛下,有两天先帝祈福道场,您领着臣子们叩拜完观礼即可。”文玉低声道。
王滇对这些兴致缺缺,只点头,待上完香,便带着众人在旁观礼。
昨晚他没怎睡好,听着鼓锣和唱经声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捱到午时,才去后厢房用素饭,云福这时候凑上来低声道:“陛下,奴婢已按您吩咐,将杨满拦在行宫处,果然不出陛下所料,他带碗白玉汤,还有几盒糕点,却不肯交给奴婢,说要亲自给您。”
王滇明白他意思,“你想让劝他不喝?还是想让替他喝?”
“主子喝白玉汤能让头不疼。”充恒拧着眉,“但主子抱着你头也不会太疼。”
俩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最终还是王滇先叹口气,“知道,但不能保证可以劝动他。”
“哦。”充恒学他之前语气淡定地点点头。
“不过不能白答应你。”王滇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可以帮个忙作为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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