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抬手制止他,神色冷静道:“他带去山洞,给这些东西,是因为他需要配合,命攥他手里跑不也不可能背叛,跟信任没关系。”
充恒看着他欲言又止。
王滇也没打算再同他多说,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不知道过多久,充恒悄无声息地离开,有人坐在床边靠近他,呼吸声离得越来越近。
他慢吞吞地睁开眼睛,就对上梁烨含笑眸子。
“朕如此信任你,你却不领情,真让人伤心。”梁烨像模像样地叹口气,低头捏捏他手指,有些懊恼道:“早知道不带你去山洞。”
王滇醒过来时候,已经分不清身体到底哪里在疼,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被虫子给啃噬遍,让他恨不得找医生来打个全身麻醉。
偌大寝殿里没有人,他仔细看看,这里不太像他之前住那间,空气里有种尘封依旧腐朽气息,连床上帷幔都看起来有些褪色。
他在床上躺不知道多久,终于有人推门进来。
是充恒。
充恒手里端着碗汤,看见他醒过来还有些诧异,“你竟然醒得这早?”
白脸,“朕到底哪里惹他生气?”
充恒摇摇头,猜测道:“可能主子你不听他话?”
“朕为何要听他话?”梁烨莫名其妙,顿顿又道:“朕听,他让朕停蛊虫朕停。”
“然后你又把他疼晕。”充恒指指仿佛去半条命王滇,对上梁烨那凉凉目光之后果断闭上嘴,又忍不住道:“反正舍不得让媳妇这疼。”
梁烨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王滇眼,十分笃定道:“朕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王滇没动,看眼桌子上碗,“陛下,再
王滇撑着床坐起来,就听充恒道:“主子吩咐,这两天你好好休息,剩下观礼他亲自去。”
“好。”王滇出声,嗓子已经哑得不像样子,他靠在床柱上,眯起眼睛看向他手里那碗汤,然道:“白玉汤?”
充恒面色稍微有些纠结,“主子说等他回来亲眼看着你喝。”
“好。”王滇指指床头边上小桌子,“先放那儿吧。”
充恒将汤碗放在桌子上,看着他道:“主子从未带别人去过那个山洞,也从未将玉玺和暗部令牌给过别人,主子其实很信任你——”
“哦。”充恒摸摸鼻子,“那他不听话就让他疼吧,疼多就涨教训,刚才他看着听话多。”
梁烨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将王滇扛在肩膀上,王滇在昏迷中痛苦地闷哼声。
充恒欲言又止,然后在梁烨冷飕飕眼神下往前跑,“主子,去准备上去机关。”
直到充恒人消失不见,梁烨才扛着人慢悠悠地往前,身影慢慢隐没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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