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自己对着
王滇忍住翻白眼
冲动，“不说拉倒。”
梁烨觑
眼他神色，“朕说你会愿意给朕当皇后吗？”
王滇抽抽嘴角，“你别说。”
梁烨有些失望地戳戳他腰，企图劝他，“给朕当皇后有什
不好？整个大梁除朕就是你最大，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喜欢做什便做什，只要你不跑陪着朕，朕就不会杀你。”
“你就是让
当皇帝也不稀罕。”大概是雨总能勾起人愁肠，王滇有些怅然，“不属于这里。”
要是真被梁烨这种疯子放进心里，日子未必会比现在更好过。
“没有为什。”王滇垂下眼睛，“你是皇帝，不需要喜欢别人。”
梁烨定定地望着他，王滇受不他这种直白又不解目光，这总是让他有些负罪感，转身往前走去。
梁烨站在血泊里抬手摸摸心口，兀自迷茫片刻，抬头看见王滇背影，又提着剑喜滋滋地追上去。
——
出来看看？”
“……勉强也能放。”王滇捏住他刀片慢慢移开，半真半假道：“现在也就刚放只脚进去。”
梁烨顿时眼睛亮，“还有呢？”
“没。”王滇叹口气，“因为你总是逼做不喜欢事情。”
梁烨挑挑眉，“朕喜欢就行。”
梁烨疑惑，笃定道：“你自然不属于这里，你属于朕。”
“…………”王滇憋好会儿，还是没忍住笑起来，隔着雨幕，眉梢眼角浸润在愉悦里，“好土啊陛下。”
自从遇到王滇，梁烨极少看到他这样真心实意地笑，只觉得王滇此刻好看要命，让他很想上去抱住亲亲，但他又怕自己凑上去这笑就会消失，于是就勾着嘴角同他起笑。
王滇伸手虚虚撩下他前额被雨水打湿碎发，又收回手。
梁烨把脑袋凑到他掌心里蹭蹭，“朕觉得你笑起来最好看。”
傍晚下起雨，山风吹带着透心凉意，王滇站在山洞底下，看见梁烨解决不知道追来第几波刺客。
“崔语娴是打定主意不让你回宫。”王滇见他过来，往旁边让让，可惜梁烨跟眼瞎样，非得带着满身血腥气往他身边蹭。
“再等刻钟，就不会再有刺客。”梁烨看看天色，伸手去接雨水洗手，血水滴在水洼里，晕开片殷红。
“你怎知道？”王滇问。
“朕会算。”梁烨龇牙笑。
“不，也要喜欢。”王滇戳戳他心口，“你这里连根头发丝都放不进去。”
梁烨低头看看，有些茫然地问道：“怎放？”
这个问题实在抽象又深奥，王滇仔细想想，“等什时候你——”
梁烨脸期待地望着他。
王滇戛然而止，自嘲笑，“算，还是别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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