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生生被气笑,“对,想跟他好,人家同样是皇帝,长得比你帅比你有钱,更不会动不动就给下蛊虫要命,为什不跟他好?”
梁烨周身霎时冷,沉声道:“王滇,朕方才不是故意。”
“你他妈不是故意就得受着?!”王滇冷冷笑,“梁烨,在这里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你要是压根拎不清,那咱俩趁早拍两散,你老老实实当你君,规规矩矩做臣,省得感情上纠缠不清耽误你大计。”
梁烨皱眉道:“你就这护着那个赵岐?”
“对,起码他脑子正常!”王滇气得拂袖而去。
他碰你?口个赵兄倒是叫得挺亲热,朕反倒成那讨人厌弟弟,若再让他住两天,你们是不是准备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总要有个可信理由,”王滇被他拍得肩膀疼,拽开他手,皱眉道:“就算秉烛夜谈那也是——”
梁烨冰冷目光仿佛要杀人,王滇甚至久违地感受到蛊虫发作前疼痛,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梁烨,梁烨缓缓地扯扯嘴角,咬着牙将那蠢蠢欲动蛊虫给压制下去,脸色黑得吓人。
王滇身上那阵尖锐疼痛稍纵即逝,梁烨伸手扶他把,又有些无措收回手,沉着脸没说话。
王滇深吸口气,咬牙道:“只是做个假设。”
梁烨微怔,看着他怒意冲冲背影消失在门前。
“你是朕人。”梁烨冷声道:“没有这种假设。”
“你看不惯你自己来谈!”王滇忍无可忍,将手边棋盘狠狠打翻在地上,棋子噼里啪啦地落满地,“他妈就是正常跟别人说话,是不是以后街上多看只狗两眼你都得上去咬它!?”
梁烨面色不虞道:“朕只会剥它皮。”
“…………”王滇瞪着他半晌,“死变态。”
梁烨眯眯眼睛,不爽道:“你对朕从未笑得如此真心实意,你不仅教他下棋,还乖巧地喊他陛下,朕给你仔细挑葡萄亲自摘果子你全都让给他吃,朕都没敢在你地板上吐籽——你还说喜欢他,你是不是想同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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