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吃得极为尽兴,王滇在酒楼门口目送两人上马车,拒绝酒楼掌柜试图派人送他回府请求,自己提把灯笼,借着月色慢吞吞地往府里走。
既给那小孩儿物色好启蒙先生,又顺带给刚开张酒楼打响名头,读书人喉舌之重要堪比现代舆论机器,将来酒楼用处也不止局限于……
王滇有些发晕,扶着旁边墙停下来使劲闭闭眼睛。
虽然度数不高,但他聊得开心,便喝不少,晚上下来也醉个彻底,这会儿走路都觉得踩在棉花上。
暗处直跟着他暗卫悄无声息落在地上,想去扶他,却被拒绝。
个若再这样,可就走。”
王滇和刘策闻言相视笑,刘策能同祁明做朋友,两人脾气秉性自然相投,王滇同他也聊得来,三人在起从幼儿启蒙聊到如今国子监运行制度和弊病,相谈甚欢。
待到晌午,王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道:“在长运酒楼略备薄席,不如咱们移步?”
刘策疑惑道:“长运酒楼?在大都这多年,怎从未听过有这个酒楼?”
“这几日才开张,菜色还算不错。”王滇矜持地没有自卖自夸。
时刻都被人盯着,王滇心里不可避免地涌上几分烦躁,但即便醉着也没去为难对方,毕竟他们也只是听命于人,摆摆手,语气温和道:“不用管……自己走。”
暗卫又悄无声息地隐藏回夜色中。
王滇靠着墙缓缓蹲下去,只觉得整个人都在转,头晕眼花,却又忍不住想笑,破罐子破摔地叹口气,坐在冰冷地面上,也不管地上尘土脏雪白披风。
旁边灯笼里蜡烛发出声噼啪响声。
王滇倦怠地睁开眼睛,靠在墙上抬头去看月亮,醉意上头,脸上都热烘烘,他脑子里
“既然仲清说不错,那们就去尝尝。”刘策笑道。
新开张长运酒楼从外面乍看中规中矩,但进门,里面形制摆设便同寻常酒楼有些许差别,尤其是不经意间看到书画和颇具文人气息摆设,简而不突兀,小二和掌柜服务周到又恰到好处,菜色丰富新颖,同寻常酒楼说不上哪里不同,却总让人觉得好上几倍不止。
三个人都喝不少酒,畅谈至深夜,刘策喝至兴头,大手挥招呼掌柜来笔墨伺候,洋洋洒洒写篇长运赋,祁明亦是感怀良多,题诗于画,掌柜在旁边伺候得周到,又不卑不亢,两人便直接将墨宝赠与对方。
刘策乃当今诗赋大家,祁明在学子这种亦颇负盛名,掌柜顿时受宠若惊,小心翼翼捧下去,又赠许多酒菜。
王滇拢着袖子笑眯眯地坐在桌子前,已经可以想到不久之后那些文人墨客学子监生们该如何趋之若鹜……来增加营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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