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耍流氓人吃痛,不情不愿地将人松开,濡湿手指在他唇上重重按,重新贴上来,“刚见面就敢打人,你这王爷做得倒是得心应手。”
王滇以为自己在做梦,梁烨这时应该带兵到寿云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大都郊外,他正疑惑,就被人欺身压在马车柔软榻座上。
“你都不想朕?”梁烨看上去有些受伤。
王滇眯起眼睛,梁烨看着瘦许多,眼底也带着青黑,下巴冒出层青色胡茬,整个人看上去锋利阴沉,仿佛某种释放天性野兽。
他身上甲胄硌得王滇胸腔生疼,王滇皱皱眉,推他把,“起开。”
歹给指派个副手,还是个老熟人。
许修德看着依旧没有任何存在感文玉,仰天长叹,“到底做什孽……”
但无论他如何哭天抢地,最后还是在凛冽寒风里,冒着雨雪启程。
作为直属上司,王滇还是象征性地来送送他,雪夹雨天气又冷又潮湿,王滇站在马车外不消片刻就被冻得手脚发麻,面无表情地盯着还试图跟他执手相看泪眼许修德,“许大人,时候不早。”
许修德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身后大都,“王爷,臣此去,生死难料,还请王爷看在咱们曾经同生共死份上,到时候找人帮臣收收尸骨。”
“不起。”梁烨故意往前使劲压下,满意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深,呼吸间还带着雨雪潮湿,他凑到王滇跟前看他眼睛,“你想不想朕?”
梁烨穿着甲胄,压在身上重得像头狗熊,王滇被压得呼吸不畅,脸上被暖炉熏得泛起潮红,梁烨很享受地眯着眼睛欣赏他被压制神色,然后就被巴掌糊在脸上。
“想你大爷!”王滇,bao躁地脚踹在他腿上,结果被铠甲震得脚心发痛,目光逡巡遭,扯住梁烨,bao露在外耳朵,“你他妈再不起来弄死你!”
梁烨吃痛,顺着他力
王滇不着痕迹地抽出手,笑眯眯道:“许大人福大命大,定然会安然无恙。”
雨雪愈急,好说歹说许修德终于带着粮草和人马离开,王滇只觉得自己被冻透,钻进马车里就命人快马加鞭回大都。
马车里燃着暖炉,他接连熬许多日累得够呛,雨雪噼里啪啦打在帘子上,他皱皱眉,却不想睁眼,没会儿帘子就被人系住,他只当时充恒贴心,意识便愈发昏沉。
车里暖意盎然,股若有若无凛冽气息在鼻尖萦绕,王滇猛地睁开眼睛直起身子,然而尚来不及警惕,就被人从背后抱住,狠狠咬口脖子。
声音被微凉手指堵在嗓子眼,唇舌被恶意轻浮地搅弄,灼热又细密吻从颈间蔓延至肩背,直到马车狠狠颠簸下,他才如梦初醒,手肘往后重重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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