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旁边吕恕眼尖,拍城墙,“是虞破虏!”
“虞破虏不是善用枪吗?怎用双刀?”王滇早就听过虞破虏战□□号,也知道他最善用枪,心下疑惑。
“王爷有所不知,虽说这兵器寸长寸强,长枪杀伤力最大,但这双刀用好却能克长枪。”吕恕拧眉道:“虞破虏用还是双刃,寻常人练不来,却正好能克陛下用枪!”
果不其然,虞破虏刀格住梁
残阳如血,杀声震天。
北梁玄色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数不清士兵在荒凉戈壁滩上厮杀,黑压压竟让人觉得眼望不到尽头,仿佛空气中都被染上血色。
原始、野蛮厮杀在广袤无垠土地上演,浑厚战鼓声在寒风中时而急促时而剧烈,身着黑色铠甲北梁士兵同银色铠甲东辰士兵交汇在处,碰撞出大片红,在王滇瞳孔中炸开。
他在尸山血海里找到梁烨身影。
他身下那匹花马皮毛早已被染成凛冽血色,这位十分讲究皇帝从前武器都是精致阴毒软剑和细刀,如今手中却握着柄粗犷长枪,火红缨穗在划破浓黑硝烟,穿破敌人胸膛,贯矜贵倨傲化作冷冽肃杀,身上黑甲让他看起来如同地狱里爬出来阎罗,带领着身后亢奋激昂士兵犹如利箭,径直破开东辰军队防线。
见放在还淡定地拿着帕子擦手王滇匆匆站起身,掀开营帐大步走出去。
“王爷!”
“王爷!外面战事焦灼,还请您在营帐歇息!”守兵见王滇出来,急忙想将人劝回去。
“王爷。”充恒跟出来,低声劝道:“刀剑无眼。”
“去城墙。”王滇皱起眉,大步往前走。
自高处俯瞰,梁烨仿佛利箭首,被湮没在大片银甲中,隔上许久,他身后北梁黑甲骑兵才紧跟而上。
王滇紧张地抓住城墙上寒凉刺骨砖石,被粗粝表面硌得手掌生疼。
他瞬不瞬地盯着梁烨,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
梁烨人枪马势不可挡,身后追随者们士气大振,整支北梁前锋骑兵势如破竹,其他若干股队伍似乎摆出什阵形,硬是将东辰军队逼退好大截。
王滇不懂阵法,却也直觉北梁军队这排兵布阵极其讲究,正要松口气时,突然自东辰银甲大军中杀出人,此人银甲红衣,手持双刃环刀直冲梁烨而来。
周围士兵也不敢真拦他,只能紧紧护在他周围。
王滇上城墙之后,有两个将军在上面,见他之后赶忙行礼,“见过王爷。”
王滇依稀记得其中个叫吕恕,示意他们起身,“陛下在何处?”
吕恕赶忙指给他看,“王爷,陛下在前锋。”
王滇顺着他指方向,将目光移向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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