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烨茫然地望着他，“怎
？”
“你没带着玉玺？”王滇震惊道：“虎符又是哪里
虎符？”
“玉玺太沉，带着麻烦。”梁烨见他神色严肃，摸摸鼻子，“虎符是西边几个郡用不着，朕就埋。”
“埋哪儿？”王滇问。
“忘。”梁烨皱着眉想想，“反正在皇宫里。”
梁烨很不乐意地缩缩脖子，王滇知道他不喜欢谈正事——事实上很早之前他就发现，这厮多多少少有点拖延症，尤其是对自己不喜欢事情，总堆在
起，只要不到火烧眉毛，他就半点急不着。
“祁明话不能全信。”王滇叹口气，手指摸到他锁骨上，沉思道：“如果卞沧真有什屠城心思，打起来反倒如他意，还是等军中消息打探出来再行动。”
梁烨咬住他手腕，留下圈圆润牙印，将他手往外拽，“别乱摸。”
王滇眉梢微动，“摸下怎？”
不仅摸，他还故意捏两下，眼看人要龇牙，顺势换个地方，“这里疤还能摸到。”
也要听。”
王滇迷糊里片刻闭着眼睛笑起来，含混不清道：“都是小孩儿听。”
“不准给他讲。”梁烨亲着他眉眼，路往下流连到他唇边，十分不讲理道：“也不准哄他。”
王滇困得厉害，闷声笑道：“你要五岁，
就只哄你。”
梁烨不满地堵住他嘴，手掌托住他下巴不让他躲，王滇原本眼睛都快睁不开，但又被他亲得来精神，唇齿纠缠间就尝到血腥味，不过两人早就习以为常，王滇捏捏他后颈，“……唔，行。”
王滇又问：“玉玺呢？”
“这个
梁烨松嘴，闷闷不乐道：“红痣没。”
他们两个心口都有颗模样小红痣，梁烨尤其喜欢，可惜自从那穿心箭之后，他身上那颗就没，从那之后王滇红痣便总是惨遭毒“嘴”，这厮大概是想给他咬下来，最好再咬个疤。
“没就没。”王滇将手放在他心口上暖和，“真回大都？”
“回，搞清楚卞沧这老东西到底想干什。”梁烨说：“顺便将玉玺和虎符拿回来。”
“？？”王滇猛地直起身子，“玉玺和虎符？”
梁烨咬住他唇轻轻碾磨两下，才微微抬起头来，又去亲他耳朵。
“哎——”王滇推他下也没推开，无奈道：“小孩儿醋也吃，梁子煜，你可真行。”
梁烨哼哼两声，没好气地咬他口，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不动弹。
“……”王滇使劲揉揉他脑袋，亲亲他脑门，“小气。”
俩人烤着火黏糊会儿，王滇摸着他喉结捏来捏去，“你让吕恕带兵到川松，北边就空，万真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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