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眉梢微动,“梁子煜,你好好想想,崔语娴既然如此厌恶道士,为什会答应岳景明入宫救你命?当初又是谁因为什目,灌你整瓶鹤顶红让你险些丧命?”
“最重要点,倘若岳景明真为你好,为什你喝整整十几年白玉汤变得疯疯癫癫他都不闻不问?”王滇声音既从容又蛊惑,“并不是说你师父就是那个国师,但他们之间必然存在某些联系,而你对
“疯吧?”王滇展开信目十行,稍思索便明,“他想引你现身?”
“朕必须出现。”梁烨坐在床边,“但朕想不通,他这样做底气在哪里。”
“他这样做根本就没给自己留退路,无非是想和你同归于尽。”王滇将手里信卷起来,“们不妨做个假设,倘若因为梁琮害死卞如风和卞馨致使他家破人亡,他心中恨极想拽着所有人去死,但当时梁华王煦遂和崔语娴斗得如火如荼,他正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时候,但他没有这样做,反而在崔语娴手底下隐忍多年……
再退步,就算当时他真实力不足,那你浑浑噩噩未掌权之时,正是除掉你好机会,为什偏偏等到你掌实权,打胜仗,风头正盛时候来寻这条死路?甚至迫不及待逼着你现身?”
梁烨食指轻轻点在他掌心里,“他在等个时机。”
疯子,要是真拆散,跟你拼命信不信?”
“这是他自己选路,不会干涉。”岳景明坐在原地纹丝不动,手中拂尘抵住他不断凑近脸。
肖春和伸手抓住他拂尘,眯起眼睛道:“吃力不讨好,如既往地蠢。”
“肖春和,静心。”岳景明声音冷淡道。
肖春和翻个白眼,挑个地方自己打坐去。
王滇攥住他手指,凑近他低声道:“如果假定当初那个神秘国师是切事情开端,北梁从鼎盛时期骤然衰落,们来附加上个前提条件——真有那些虚无缥缈东西存在,是不是切就都能解释得通?”
梁烨抬眼看向他。
“这个国师想要北梁某些东西,如果顺着这个逻辑推敲下来,很有可能在等个讲究时间点,而你身为皇帝,正好就是他最大阻碍,也许他需要你等到这个时间。”
王滇咧嘴笑道:“而你师父他们,又恰到好处出现。”
梁烨目光倏然变得锋利起来,“你什意思?”
——
王滇只睡个时辰便醒,外面已经夕阳西沉,他头昏脑涨地起身,梁烨正拿着密信进来。
“师叔改改李步药方,喝下去感觉如何?”梁烨走到床边,摸摸他汗湿额头。
“好多。”王滇看向他手里密信。
梁烨递给他,“明日午时,卞沧要在议事殿前斩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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