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梁烨不耐烦地将花扔到
旁边，看着蹲在他跟前
直笑
王滇，烦躁地移开目光。
“陛下，碎雪园海棠……直都是没有香味。”
梁烨愕然抬头，满园海棠花开得如火如荼，香得馥郁热烈。
他终于看不见王滇。
响起震耳欲聋万岁声。
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忽然想起那个寒冷雪夜里，他和王滇躲过守卫来议事大殿前看雪，王滇在空旷大殿里停下来，歪头看着龙椅笑着指给他看。
‘那椅子有些硌人。’
他敲敲龙椅扶手，心想确是又冷又硌人，脑海中又浮现王滇摸着他肚子眼睛发亮，‘……你那小国库又空大半，回去咱们装满它。’
王滇到底是怎
做到，人都没，却还能无时无刻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不想再看见王滇，下朝去碎雪园种花玩。
毓英和云福跟在他身后给他递锄头和花苗。
“啧。”他种两棵，皱着眉拍拍手上泥巴抱怨道：“这花香熏得朕头疼。”
毓英和云福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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