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自然不会往心里去,毕竟这火真是她让郑朝放。
虽然戚秋让郑朝控制火势,不会伤到人,但
谢夫人也笑起来,“就算你不来,也要派人去叫你,怎会少你。”
话音刚落,戚秋却掩嘴轻咳起来。
“怎这是?”谢夫人伸出手给戚秋顺着后背,连忙问道。
戚秋摇摇头,眼底因喘咳泛起圈红,“没什大事,想来是昨日夜里着凉。”
谢夫人听赶紧让人去请大夫,“这秋日里着凉可不是什小事,还是让大夫来瞧瞧吧。”
戚秋昨晚实实在在婊谢殊回,本以为再见面不会得什好脸,避免尴尬,早上去给谢夫人请安时特意晚刻钟,谁知还是正好撞上谢殊。
谢殊已经换上官服,手上捧着顶镶嵌着红玉石官帽,艳红飞鱼服衬得他肤色更加冷白。他掀帘子往外走,两人正好打个照面。
见到戚秋,谢殊楞下,却没在脸上看出丝毫不悦,颔首向戚秋打招呼之后,这才系上官帽离去。
他步子大,看出来走很急。
戚秋目送谢殊出院子,等下人进去通报之后,这才掀帘子进去。
戚秋本不欲折腾,奈何谢夫人已经派下人去请府上大夫,也就不再推辞。
戚秋昨日夜里吹点小风,回院子里时候就有些喘咳,但戚秋活蹦乱跳这多年,也就没将这点小咳嗽放在心上,谁知后半夜时候就开始不舒服起来。
说到昨晚,谢夫人又想起谢殊将戚秋“欺负”哭事,趁着等大夫间隙向戚秋缓缓解释道:“昨晚,和侯爷已经问过他也训过他,今早也又说他遍,你千万别将此事往心里去。”
“他就是个直性子,涉及公事更是个六亲不认。那蓉娘在牢狱里胡乱攀咬,不论是谁,都派锦衣卫去问。况且这桩案子全程有王爷盯着,蓉娘说是你放火烧客栈,他也不能依着交情装没听见,不然王爷那边也说不过去,所以昨晚也就鲁莽些。”
这桩案子发生在花灯节前,又闹得这大,为安抚民心,魏安王全程坐镇在大理寺和刑部。
谢夫人正扶额坐在软榻上叹气,见戚秋进来,眼前亮,连忙向戚秋招手,“快过来。”
戚秋上前,还不等福身请安,谢夫人就把握住戚秋手拉着她坐下,“你来得正好,等下陪起用早膳吧。吩咐小厨房煲两个时辰汤,最补身子。”
戚秋点点头,又有些疑惑,“夫人不和侯爷同用膳吗?”
谢夫人闻言又是叹口气,“侯爷天还没亮就被下属叫走,本以为还有殊儿陪着,谁成想这个也急着办差,来不及用早膳。”
戚秋抿嘴笑,“那秋儿来得正及时,补身子汤正好都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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