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两人同去谢殊院子给戚秋拿秦家递来请帖。
路走着,谢殊不说话,戚秋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静悄悄步跟。
看着戚秋文静秀气侧颜,路走到半截,谢殊忽然淡淡开口问道:“你昨日……”
闻言,戚秋脚步微顿,停下来。
她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地垂下视线,不敢去看谢殊,声如蚊蝇,“表哥,昨晚是失礼,若是有什不当举止,还请表哥不要怪罪
现在戚秋看起来着实有些别扭。
“他这阵子已经忙完差事,临近新年也不会有别事,让他陪着你正好也不用担心你又被人欺负。”谢夫人说道。
说着,谢夫人就替谢殊做主:“后日,秦家公子在京郊竹林院设雅席,请帖连同秋儿那份已经送来。可若是秋儿人去,她性情软,如何能放心。正好你也闲着,你们两个同前去,你也好帮照看着秋儿。”
后半句,谢夫人是对着谢殊说。
谢夫人这样劝,其实也是有私心。
红晕静悄悄地爬上脸颊,她酒后无赖,步跟,那双含水杏眸委委屈屈,仿佛万千情绪包揽其中,无声胜有声。
鲜明又活泼。
明知眼前人和昨晚是同个,可谢殊却始终无法将今日眼前这温柔规矩戚秋,和昨日醉酒脸红面容重叠。
知道戚秋身子弱,谢夫人赶紧拉着她进屋。
落座,谢夫人对戚秋说道:“大雪封路,灵山寺是去不,趁这几日正好抄几本经书,日后也好供在佛堂。这几日府上没人陪你说话,你若是觉得无趣,就让你表哥带着你去京城里玩玩。”
魏王妃今日大早就派人过来递信,说是及冠那日陛下会亲下旨意,昭告谢殊世子之位。
到那时候,谢殊世子之位就是板上钉钉。
既然以后要袭爵,那必要人情走动自然不能少,后日竹林宴受邀都是高门才子,去见见人总是没有坏处。
可谢殊也不是个爱往人堆里去,若她不这说,这请帖只会像以往样,被谢殊随后丢在旁吃灰。
果然,尽管谢殊不想去,但谢夫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当着戚秋面拒绝,只能点头。
戚秋道:“秋儿不觉得无趣,不如陪着姨母起抄写经书吧。”
谢夫人摇头,“你初入京城,如今正是新年前夕热闹日子,就别为陪拘在府里。多出去走动走动,京城里如今宴会不断,让殊儿陪你起去走走,也认识些朋友。”
戚秋轻咬着唇,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殊,在撞上谢殊视线后,又赶快落下,“这样是不是太麻烦表哥。”
谢殊:“……”
揉着额角,谢殊突然觉得还是昨晚那个喝醉酒叽叽喳喳,有话直说戚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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