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仪叫她说脸都红,气霍然起身。可偏偏秦韵去换衣裳,也没个人出来打圆场。
在座各位贵女谁不知道霍娉脾性,唯恐被咬上,就算是与秦仪交好小姐,此时也缩着脖子,离霍娉远远。
霍娉冷哼声,“都笑家是靠姐姐东山再起破落户,可家再落魄时候,也不
秦仪在旁皱着眉,故作不满,“没备下就用随身其他物什来抵,这都开始,岂能扫兴不成。”
不等戚秋说话,两人就你句句逼着戚秋上前。
其实不过就是为让戚秋自认倒霉,吃下这个恶心暗亏。
在座贵女都看清楚,暗暗斟酌着,没有出声。
戚秋脸上倒是不见怒气,反而噙着笑,副懵懂样子看着秦仪和张颖婉做戏。
要有赌注,只是京城拒赌,于是每当参加宴席时,各位贵女都会提前备上些不值钱首饰和赏下人玉佩,那这些不值钱东西,玩个有趣便罢。
戚秋是初次上京,怕是不懂京城这个规矩,到时候……
王跃春看看戚秋头上华簪,眼里闪过丝艳羡。
戚秋头上簪子个个都价值不菲,抵得上好些银子。
她家本就官位不高,她又是个庶出女儿,每次参加宴席用来撑场面簪子都快用掉色,对戚秋云鬓上那几只华簪很是稀罕。
戚秋刚想说你怎知就没有备下东西,却被身后之人抢话头。
“张颖婉,多日没见,你还真是越来越不上台面,如今连抢人东西做派都有,看来长公主殿下那位教习嬷嬷真是白请去你家。”霍娉扬着下颚,带着四五个丫鬟阔步走过来,说话毫不客气。
秦家人皆是愣。
秦家和张家是有远亲,知道张颖婉和霍娉不对付之后,为秦霍两家面上过得去,她们虽然也给霍娉递请帖,但却没有料到霍娉会真来。
霍娉冷眉冷眼地走进来,丝毫不给张颖婉回嘴机会,“明知道人家是刚来京城不懂规矩,主家却也不事先提醒着,反而不依不饶。怎,秦家和张家已经落魄至此,需要你们靠这种方式来挣银子?”
秦仪倒是不稀罕,可若是能恶心恶心戚秋,便也是好。
她们在珠子上已经动手脚,这回定要让戚秋有苦说不出来。
呼百应,闲着也是无聊,在座贵女大半都点头。
开始之后,秦仪先故意猜错两次,让丫鬟递出两个边角料玉佩递给赢贵女,好似这才想到提醒戚秋,“京城里这些把戏都只是玩个乐呵,输只要拿出随身些不值钱东西就行,戚小姐不必担心输太惨。”
旁张颖婉见缝插针地接过话,迟疑道:“只是戚小姐来京城不久,会不会不太懂们这边规矩,别是没备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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