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点头应声。
谢殊便没再说什
谢殊接过戚秋手里食盒。
锦衣卫比刑部小些,但景致要好很多,种不少花树,只是戚秋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血腥味,很是怀疑这些花树作用是不是就为掩盖这些味道。
谢殊将戚秋领到房间里,里头还站着两位男子,正在收拾着桌子。
见到谢殊,他们拿起桌上枚玉佩,“谢大人,这枚玉佩好似是王……”
谢殊只扫眼,便打断道:“送回去吧。”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戚秋穿青色衣裙。
自那日竹林宴之后,戚秋就把自己所有青色衣裙都给放进木箱里锁起来,再也不打算穿。
并且深深痛恨上狗尾巴草。
那日,哪怕是谢殊说她穿得像青竹,她也能够自安慰这是谢殊觉得自己品行端正,像青竹样拥有良好品质。
可人家谢殊偏偏就这野,满园子竹林看不见,愣是就从那不起眼小角落里给她拔根狗尾巴草。
油盐不进。
等到锦衣卫府门口,戚秋拿着谢府令牌等人通传,本以为会是小厮出来领路,没想到刻钟过去后,竟是谢殊出来。
谢殊艳红飞鱼服上留有褶皱,袍尾有些深,像是沾染上污水,也不知方才是去哪里。
他单手抱着官帽,白皙面容存留些许戾气,缓步走过来。
他昨日被苏和叫去淮阳侯府用膳,回来时候已经是深夜,许是没睡好,眼下还残留着淡淡困倦之意。
那两人点点头,这才退下。
谢殊让戚秋坐下后,打开食盒,却见里头备着两副碗筷。
他愣。
戚秋低声解释道:“也没用膳。”
谢殊揉着额角,“又是刘管家催你来吧。”
仅此这言,就给戚秋留下无数心理阴影。
锦衣卫府门口两侧种红梅,梅香四溢,却丝毫不添雅致,深沉古朴大门更是扑面而来威严。
谢殊从里头走出来,梅花香气变得浅淡,却而代之是股浓重血腥味。
戚秋脸上浅笑顿,看着谢殊袍摆深色痕迹这才明白,这不是什污水,而是鲜血。
抿抿唇,戚秋乖巧叫声表哥。
锦衣卫门槛设得很高,戚秋和山峨手里都拎着食盒,里面放着汤菜饭很重,戚秋便没动步子,等着谢殊走过来。
戚秋怕冷,出门就披着厚斗篷,斗篷上帽子严严实实盖在她脑袋上。
那斗篷上缝圈白毛领,垂在额头上,衬得戚秋巴掌大小脸更加小巧精致。
她杏眸微圆,穿身桃粉色袄裙,裙摆上绣着缠枝而起桃花,粉粉嫩嫩娇嫩模样,只是盈盈地站在锦衣卫府门口,就与这压抑锦衣卫府邸显得格格不入。
谢殊本冷淡戾气神色,突然扯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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